幾個王妃皆是心有慼慼焉地幾次點頭。
肅親王妃也是眉眼含笑,自傲滿滿地說道:“十之八九了。”
從當時開端,安平就暗中派人到大江南北尋名醫悄悄給溫無宸治傷,一次次的嘗試,一次次的絕望,這麼多年,安平始終冇放棄過,終究尋到了名醫,現在溫無宸已經能夠勉強站起來了,就是還要拄著柺杖才氣行走,天然也走不快。
莊親王妃與興王妃連連點頭,也跟著又勸了幾句,說得都是近似的話,甚麼“子嗣乃人倫之常道”、“血脈關乎江山社稷”如此的。
隻看了幾行字,她氣笑了,唇角勾出一抹挖苦的弧度。
“你想喝,我沏給你就是。”溫無宸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是安平的性子,她脾氣直,底子懶得跟那些好處各彆的朝臣費口舌,與其他們在背後猜來猜去,不如主動反擊給他們一個經驗,痛了就會記取了。
這一次,端木家冇有再大擺宴席,端木憲也隻請了幾個厚交老友上門,熱烈了一下,當作賀燕徙之喜。
碧蟬領命而去,她前腳剛走,後腳紫藤打簾出去了,手裡還多了一張帖子。
坐在羅漢床上的安平漸漸地用茶蓋撥去浮在茶湯上的浮葉,還是沉默不語。
“安平,傳聞皇上命令打消本年的春獵,照我看,這是功德,這春獵不但勞民傷財,還見血光,還不如搞個賞花宴呢!”莊親王妃發起道。
這些人的心都蠢蠢欲動了起來,一收到帖子,就從速給府裡適齡的女人們購置新衣裳、新金飾;有人倉猝去尋牡丹;有人去探聽牡丹宴的詳細安排,如果要作畫、賦詩、彈曲甚麼的,也能夠提早做些籌辦;更有人四周去探聽安平的愛好,感覺從安平身高低手是個不錯的主張,畢竟新帝恭敬安平如母,如果有安平說和,那麼自家女人想要入新帝的眼,也就輕易多了。
“你籌算如何辦?”溫無宸含笑問道,一眼就看出安平已經有了主張。
隻是這麼看著他,安平就感覺心境平和了很多,肝火垂垂地消逝了。
出了院子後,莊親王妃就長舒了一口氣,笑著對肅親王妃道:“堂嫂,我看這事應當成了吧?”
溫無宸穿戴一襲竹葉青直裰,烏髮半披半散地束在腦後,一副閒雲野鶴的模樣。
“……”
再加上,選秀本來就不是甚麼好事,肅親王妃幾人都心動了,這才跑來找安平,目標就是想鼓動安平去跟慕炎開口說選妃的事。
端木緋表情甚好,精美的眉眼笑得好似春花盛開。旁人誇慕炎,她自是歡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