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頭看著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的肖天,之前阿誰奶聲奶氣、小手小腳的弟弟已經長大了。

雪玉又在端木緋裙裾邊靈巧地蹲好了,仰首看著它,悄悄地用牙齒咬了下她的裙子,彷彿想說甚麼。

黃思任這番話也說出了其他幾位閣老的設法,刑部尚書秦文朔也擁戴道:“攝政王,黃大人說的是。三萬禁軍非同小可,再加上泰初寨本來的兵力,對於泰初寨無疑如虎添翼,如果這肖天有了異心,反了該如何辦?”

慕炎緩緩地環顧在場的閣老們,隻給了四個字:“此人可托。”

另一邊,端木緋悠然得意地玩著鞦韆,逗著雪玉,彷彿全然不覺。

慕炎近乎胡攪蠻纏地瞎扯著。

因而,次日一早,包含端木憲在內的內閣閣老們一起去了武英殿求見慕炎,書房被他們擠得滿滿鐺鐺。

貓最喜好來回晃的東西,雪玉一下子就被鞦韆吸引了,貓眼盯著肖天來回看了幾下。

肖天是誰?

走過一大片菊海,火線就是一棵細弱富強的老棗樹,現在是棗樹成果的季候,枝頭掛滿了拇指頭大小的棗子,碩果累累,那些細枝被一簇簇棗子微微壓彎。

端木緋看得忍俊不由,趕緊把雪玉抱了起來,和順地給它順毛,“雪玉乖!我們不跟他計算。”

幾位內閣閣老先是一驚,跟著又暴露幾分如有所思。

實在,不管是肖天還是端木緋,都曉得慕炎方纔這幾句話不過是打趣之語,博君一笑罷了。

肖天再次確信了,這個攝政王公然是腦筋壞掉了!

比擬之下,慕炎部下的火銃營所具有的火銃比金家寨持有的那些能力更強,這一點,無庸置疑,在建寧寺時,肖天是親眼目睹的。

隻是現在……

興王感覺兒子的確是異想天開,朝廷選官不成能靠打馬球。慕華晉內心不覺得然,但顧忌興王的威儀,隻當本身甚麼也冇想起來過。

幸而,金家寨的火銃數量有限,肖天乾脆命令彆與對方硬碰硬,儘量避開金家寨的火銃隊,當兩邊無可製止地對上時,就讓兄弟們分離到暗處,再各個擊破。

慕炎想用他們泰初寨來安定晉州?!

招安這兩個字,本身說來輕易,但是對於肖天而言,這乾係到他和數萬弟兄們的將來,不能由彆人來替他決定。

他的意義是,如果慕炎是為了楚家,大可不必如此。

“晉州的山匪看似彪悍,實則全憑一股血性,半路削髮,民氣渙散,毫無軍紀,與正規軍比擬天差地彆。你感覺晉州的山匪能比得上北燕雄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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