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端木緋再看向這幾位女人時目光中就染上了幾分憐憫,歎道:“待會兒人恐怕還會更多。”

端木緋仰首深吸了一口郊野的清爽的氛圍,帶著草木、花香與湖水的氣味。

他身形頎長矗立,五官完美無瑕,標緻得彷彿一幅畫似的。

她踮起腳,抬手在他頭頂揉了一下,脫口道:“過兩……幾天,給你嘉獎!”

男的俊,女的美,這一對彷彿天仙下凡的人兒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冷傲的目光。

這些女人中有熟諳慕炎的,也有插手過宣國公夫人壽宴的,神情奧妙。

她和慕炎一個嬌,一個俊,兩人站在一起,氣度高華,不免引來很多目光,從列隊到他們從花神殿出來,都是如此,此中有素不瞭解的人,也有曾有過幾麵之緣的人。

端木緋兩眼彎彎,眼中透暴露了滑頭的笑意。

花神廟外的廟會裡人隱士海,目光所及之處都是黑壓壓的人頭。

端木緋看著那越來越長的長龍,內心光榮她和慕炎來得還算早。

這棵老桂樹非常著名,被稱為月老樹,傳說在花宵節這日,把絹花以紅繩係在樹枝上,再對著月老樹祈福,就會獲得月老的賜福。

他看她那日給他挑了紫紅色絹花就曉得蓁蓁對這個色彩非常對勁,立即就讓人照著那絹花的色彩給他趕了這身袍子。

岑隱微微睜大眼,下認識地朝端木紜看去,狹長幽黑的瞳孔現在在陽光中鍍上了一層燦爛的亮色,顯得比常日裡暖和柔嫩。

本來隻是旁觀的岑隱現在方纔認識到,如果端木緋和慕炎走了,那麼畫舫上就隻剩他和端木紜了。

真好!

慕炎則趁端木紜冇重視,意味深長地對著岑隱眨了下右眼。

“我們遊湖去!”端木紜大臂一揮道,“我租好畫舫了,就停在前麵!”

嗯。這花與他這身袍子也很配!

郊野的輕風一吹,層層疊疊的牡丹花瓣在風中微微顫顫,悄悄地撫在岑隱白淨得彷彿羊脂白玉般的臉頰上。

端木緋按下發散的思惟,對本身說,那件孔雀披風還冇繡完呢!還是做完一件,再想下一件吧。冇錯,做人還是一步一個足跡的好。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藍衣女人下認識地放輕了調子。

糟糕!他還在考查期呢!

端木緋興趣勃勃地賞識著沿途的景色。

他曾經無數地奉告本身,他不該來的。

慕炎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近前,還記得跟岑隱和端木紜打號召:“大哥,姐姐。”

這時,綠蘿剛好給慕炎端了茶過來,慕炎就接過茶盅,厚著臉皮道:“那我以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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