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膚白勝雪的肌膚上,一片青青紫紫的淤痕與擦傷,手肘處還腫了一大塊,又紅又青,看著觸目驚心。

圍在京兆府大門外的那些百姓被幾個保護鹵莽地扒開了,清出了一條道。

何於申內心愈發無語,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拍了下驚堂木,道:“堂下何人?有何委曲?速速道來。”

何於申內心頓時有底了,氣定神閒地端坐在公案後。

“謝二老爺,你有何話可說!”何於申看著堂上的謝二老爺冷聲詰責道。

涵星說話的同時,內裡傳來一陣隆隆的馬蹄聲,端木緋順手挑開了窗簾,往外看去。

不知過了多久,府衙的大門口又是一片嘩然,這一次,是一片眾誌成城的喝采聲。

謝二老爺聞言,神采稍緩,輕視地朝跪在地上的謝向薇瞥了一眼。是啊,大盛法規但是有這一條的!以謝向薇這小身板,二十杖打下去就算不死,也足以去半條命!

涵星有些意猶未儘地抿了抿唇,感受她彷彿又有靈感能夠寫新的戲本子了。唔,必定很風趣!

舞陽一聲叮嚀後,就帶著謝向薇上了馬車,然後就在簡王府的護戍衛送下,陣容赫赫地朝著承恩公府的方向去了。

京兆府的衙差們都還記得涵星,誰也冇敢攔著她。

京兆府內,傳來一陣混亂的腳步聲,班頭帶著五六個衙差快步來到了京兆府大門口。

跪在堂中的謝向薇抬眼看著何於申,道:“奴家乃是承恩公府謝氏女,在家中行五,三日前由父母做主嫁入懷遠將軍府三公子劉光順。奴家不堪劉光順毒打,要與其和離!”

她猛地拉起了本身的左袖,一向拉到了手肘上方,暴露一大截白淨的小臂。

涵星彷彿冇看到何於申那糾結的神采般,笑眯眯地說道:“何大人,你彆在乎本宮,你審你的,給本宮擺張椅子就好。”

“緋表妹!”涵星的小臉上神采抖擻,像是在發光似的,眉飛色舞地說道,“判了,剛纔京兆尹判了謝向薇與劉光順和離,又讓謝家償還她生母留下的嫁奩!京兆尹還說了……”

“緋表妹,”涵星轉頭對端木緋說道,“本宮出來瞧瞧,一會兒再返來奉告你好不好?”

很快,舞陽和謝向薇就從京兆府中走了出來,那些簡王府的保護紛繁上馬,整齊地對著舞陽抱拳行了禮:“王妃!”

但是,兩個衙差手裡的風火棍還是穩穩地擋在承恩公火線,一動不動,完整冇有讓開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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