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祐景頓時眼睛一亮,抓住機遇趕緊發起道:“母後,不如由兒臣代母後去看看大皇姐吧。母後可有甚麼東西要捎給大皇姐的,兒臣一併幫母後帶去。”
慕祐景安然地與舞陽四目直視,一派問心無愧的模樣。
端木緋實在也纔剛到這裡,坐下才一盞茶的工夫,隻與舞陽談笑了幾句,兩人還冇來得及說上閒事。
他言下之意是江寧妃為了能讓他記名在皇後膝下纔會投湖他殺。
皇後眼睛一亮,點頭道:“如許也好。三皇兒,那就由你替本宮跑一趟吧。”
慕祐景越說心越安寧,越說越是有掌控。
但很快,他又是一喜,眸底掠過一道非常敞亮的光芒。
他和謝向菱從鳳鸞宮出來後,就直接帶著皇後讓他們捎的幾箱東西來了簡王府,完整健忘簡王府在守孝,他們應當換一身素淨點的衣裳。
“……”皇後怔了怔,這纔想起了這回事。
謝向菱頭也冇抬,文雅地端坐在椅子上,嘴角幾不成見地撇了撇。若非是慕祐景還在這裡,她現在已經甩袖走人了。
但是皇後和承恩公府“咄咄逼人”,容不下母妃,他為了大業,也隻能斷尾求生,舍了母妃。
端木緋一看舞陽的神采,就曉得她恐怕對於京中的一些竄改還一無所知,就開門見山道:“三皇子殿下臘月時已經記名到了皇後孃孃的名下。”
“三皇弟?”舞陽看著青楓,猜疑地抬了抬眉。
一聽是皇後的意義,門房不免遊移了,至公主能夠不見任何人,但皇後不一樣,皇後畢竟是至公主的母親。
他身邊的謝向菱就冇那麼好的定力了,已經變了臉,下認識地抬眼看向了舞陽,看著她如朝陽般高傲燦爛的眸子,一刹時,又想起了七歲時的事。
江寧妃之死是慕祐景的關鍵。
“又或者,皇姐你希冀老四?”
“母妃之死乃是她……她本身……哎,母妃都是為了我纔會……也確是我害了她。”
舞陽的嘴角幾不成見地扯了扯,感覺她這位三皇弟真真把彆人都當作傻子了。他如果對江寧妃之死真覺慚愧與哀傷,就不會趕在孝期與謝向菱結婚了!
慕祐景皺了皺眉。
舞陽帶著大宮女青楓一起去了外院的清暉廳。
而四皇弟現在最恨的人恐怕就是皇後和承恩公府了!
謝向菱冷靜地揉動手裡的帕子,心口憋著一口氣。她實在不想去簡王府的。
“……”舞陽微微張嘴,很有種“如何她纔不在京幾個月就翻天了”的慨歎。
他歎了口氣,和順地握住了謝向菱的素手,將她攬入本身懷中,柔聲安慰道:“菱兒,本宮曉得你是心疼本宮,不過你也要為大皇姐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