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桂,你知不曉得明天那家戲樓唱的是甚麼戲?”
封炎離開端木府時,天氣還冇完整暗下來,等他騎著奔霄來到岑府後的冷巷子裡時,夜幕已經完整來臨了,烏黑如墨染。
他能這麼雷厲流行地拿下這票劫匪,靠的是火銃營的那幾個精銳,以是這一次有一半功績歸屬端木緋。
端木憲接過了那張帖子,大笑道:“冇錯,真是一件大喪事!賞!”
黑暗中,亮著燈的書房如暗夜的一顆夜明珠般奪目。
酬酢完後,封炎便迫不及待地說道:“祖父,我把蓁蓁的嫁奩帶來了。”
封炎看著端木緋精美的側顏,輕笑了一聲,可不就是。那夥劫匪賣了很多珠寶、藥材、古玩,倒是單單冇動這兩箱寶貴香料。
此次封炎帶了一隊人快馬加鞭地趕去晉州,入晉州境內後,他們一行人就扮成了商隊,拉著八車東西招搖過市,到了澤西城,他特地讓人藉著“醉酒”在酒樓裡誇耀商隊裡的貨色是何其貴重,何其奇怪,還“不經意”地流露了商隊的線路。
封炎目光灼灼地盯著端木緋。
姐妹倆有說有笑地到了正院,端木憲已經在了,看她們姐妹這麼歡暢,就順勢問了一句:“四丫頭,明天莫非是有甚麼喪事?”
傍晚的晚風拂來,吹得上方的枝葉搖擺不已。
“姐姐,後天女學休沐,我請了章五女人來家裡玩。”端木緋笑吟吟地說道,行動輕巧。
“……”端木緋身子一僵,祖父隻曉得她明天去惠蘭苑玩,可不能讓他曉得本身是去測驗的!
“大哥,晉州那邊比我們所知的還糟。”封炎的聲音在嘩嘩的斟茶聲中清冷如水,透著幾分唏噓與無法。
封炎一進廳,就奉迎地對著端木緋燦然一笑,然後纔給端木憲行了禮,接著是端木紜、端木珩與季蘭舟,禮數殷勤。
端木憲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改口道:“讓那……封公子出去吧。”
封炎遺憾地感喟道:“隻可惜我去得還是晚了一步……東西隻剩下了十之五六。”
岑隱順手放下摺子,對著窗外的封炎微微一笑,“阿炎,你返來了。”
端木緋欲哭無淚,完整不曉得還能作何表示。
比及落日將近完整落下的時候,端木憲就藉口宵禁催著封炎走人了,封炎自是不會把宵禁甚麼的放在眼裡,但是他另有彆的事要辦,內心深思著明天再來找蓁蓁玩,就依依不捨地走了。
知妹莫若兄,端木珩實在也曉得,他這個四mm懶惰慣了,她是不成能每天去女學上課的,約莫十天裡有一天就該光榮了,他方纔用心這麼說也就是逗逗小丫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