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音俄然在她耳邊響起,驚得端木緋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復甦過來,正襟端坐地坐好,內心想的是:何太傅不會是又要讓她樹模了吧?!

涵星對勁洋洋地笑了,用手指了指茶壺,意義是,還不給本公主奉茶!

涵星淺呷了兩口溫花茶,對勁洋洋地抬了抬下巴,然後抬高聲音在端木緋耳邊說:“父皇也會‘微服私訪’,不過我們彆跟他一起,父皇啊,太招搖了,跟他在一起,玩不縱情。”

以後就是一陣煩瑣的典禮,天子以及一些宗室近臣紛繁下了船,跟著本地的官員浩浩大蕩地走了……

慕祐昌也是神情奧妙,想要發作,但又顧忌李廷攸是端木緋的表兄,擔憂本日奉迎不成,反而引得端木緋心生不快。

端木緋心有同感地幾次點頭,冇錯,絕對不是她們垂釣的技術不好,是這釣杆的題目!

端木緋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漫不經心腸笑著。

這一次,天子既然親臨巡查,必定會有所表示,不曉得會免賦,還是重修堤壩,不管是甚麼,自家祖父又要為銀子頭痛了。不幸的祖父……

舒雲抿了抿唇,想去拈一塊桂花糕吃,但是心不在焉下,一不謹慎手腕就撞在了手邊的茶杯上……

這兩年,天子對太後和長慶都不冷不熱,自耿海五個月前不測過世後,現在在天子麵前說得上話乃至能夠擺佈這個朝堂的人,也就唯有岑隱了。

“攸表哥,你跟大皇兄一樣好!”涵星美滋滋地撫掌道。

“砰砰!”

“恭迎皇上到臨錦山堰,萬歲萬歲千萬歲!”

慕祐昌悄悄地給了舒雲一個眼色,舒雲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涵星,既然趕上了,我們一起看戲吧。”

這梆子戲的唱腔高亢激昂,那些伶人的行動更是粗暴,舉止非常誇大,連劇情都彆具一格,比如現在剛退場的青蛇竟然是個男仙,為花臉。青蛇對白蛇一見鐘情,可惜落花成心流水無情,被白蛇所拒,青蛇為了守在白蛇身邊,甘願由男變女。

她轉頭望去,就見不遠處四個少年公子女人笑容滿滿地朝這邊走來,每一張麵孔都非常熟諳,二皇子慕祐昌、三皇子慕祐景、三公主舒雲和王二公子王廷惟。

沙船不疾不徐地持續往南邊行駛,船隊滑過河麵,激起陣陣波紋,等船駛遠後,河麵又漸漸地規複了安靜,船過水無痕。

涵星噘了噘嘴,她一心想著來看梆子戲,等候了好幾天,實在不想錯過,隻好勉勉強強地和慕祐昌等人坐在同一個雅座中。

午後光輝的陽光給這些穿著光鮮的公子女人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描述俊雅出眾,很多路人都朝他們看來,悄悄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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