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憲勾了勾唇,心領神會,看著自家四孫女敬愛的模樣,忍不住就抬手揉了揉她柔嫩的發頂,然後就翻身上馬,跟著天子一行人分開了。
百川族是西北草原的第一大部族。並且,在西北還很有聲望,很多西北部族皆以他馬首為尊。
他正要開口,就聽端木緋笑眯眯地點頭說道:“是啊,這匈奴馬是大盛獨一份的,我相馬的目光很好的,對馬兒也很好,皇上,您要不要賞我幾匹馬兒?”端木緋笑望著天子,精美的眉眼彎成了一對新月,聲音甜糯得好似酒釀丸子般。
吉爾斯見天子看了匈奴馬後的反應完整出乎他的料想,內心有點急了。
端木緋看也冇看吉爾斯,笑眯眯地又道:“皇上,您放心,我這個馬場的人都是愛馬懂馬之人,照顧馬兒都非常經心,我必然會好好照顧您賜的那幾匹波斯馬的。”
說著,她緩慢地朝火線的吉爾斯看了一眼,向端木憲意味深長地眨了眨眼。
她們回到端木府時,天空已經一片昏黃,已經酉時過半了,下人陸連續續地開端在府中各處點起了燈籠。
天子微微蹙眉,神采也變得有些奇特。
“珩哥兒,你不消嚴峻,早晨早點安息。”
“素聞王爺愛馬,”岑隱看著吉爾斯,似是隨口一提,“客歲來京時,還送了先衛國公一匹汗血寶馬,那也是千載難逢的好馬。”
姐妹倆直到落日落下了一半,才乘坐著端木憲留下的那輛馬車分開棲霞馬場。
吉爾斯心中警鈴高文,又道:“岑督主,本王此行從西北帶來五匹汗血寶馬,此中四匹進貢給了皇上,剩下這一匹恰逢先衛國公生辰,本王與其他幾位王公去衛國公府祝壽,就把馬作為了壽禮。”
端木紜應了一聲,“祖父慢走。”
天子看她那敬愛的模樣,就用心逗她:“丫頭,你涵星表姐整天在朕跟前嘀咕你,讓你進宮陪陪她……”
“那當然。”端木緋信誓旦旦地說道,“您看我的馬,全都體格結實,毛髮油光發亮……對了,比來馬場裡的母馬還生了一匹小馬駒。”
金紅色的落日西斜,給四周覆蓋上一層淡淡的金紗,連風都隨之變得溫和了很多,吹得四周的樹木簌簌作響。
“多謝皇上。”
“哦?”天子用心用迷惑的聲音說道,彷彿另有一絲疑慮。
看來這西北諸族的內心還真是都向著耿海!
端木緋笑得對勁洋洋,那賣乖的模樣彷彿在說,她這個mm最是不是最體貼了!
比擬小賀氏的提心吊膽,端木珩顯得安閒多了,每日都遵循柳先生的出題寫文章,聽柳先生講經說文,查漏補缺,研討主考官的偏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