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大長公主不是天子的親母,卻與親母無異,擔得起!

端木緋連連點頭,眼睛亮晶晶的,彷彿在說,知我者,姐姐也!

帝後大婚已經快一年了,很多雙眼睛都盯著端木緋的肚子,朝中也有些關於子嗣的群情聲偶爾傳入安平耳中。不過,慕炎積威漸重,底子冇人敢催他,更冇人敢以子嗣為由提選秀,恐怕給自家惹費事。

就在慕炎揣摩著是不是讓人再去傳幾個太醫過來的時候,何太醫終究收了手,然後站起家來,回身對著慕炎作揖施禮,正色稟道:

“枇杷膏。”端木紜默契地介麵道,“蓁蓁,我今早就做了些枇杷膏,明天我給你捎兩罐過來。”

包含端木憲在內的幾個內閣大臣在禦書房等了好一會兒,才比及了慕炎,不想還多了一隻白狐狸,神采都有些古怪。

她明顯是聞訊就立即進了宮,都冇細心打扮過,穿戴簡樸的常服,頭髮也隻梳了一個鬆鬆的纂兒,除了一支髮釵與一對耳璫外,身上冇甚麼彆的金飾。

他不想去上班好不好!

傻兒子!安平悄悄點頭,同時,鬆了一口氣,感覺方纔去公主府傳話的小竇子還真是不會說話,說甚麼皇上看皇後孃娘身子不當,就請太醫來診脈,這才診出了喜脈。安平當時聽著還覺得端木緋身子不適,就孔殷火燎地趕著進宮了。

安平拉著端木緋在東邊靠牆的紫檀木羅漢床上坐了下來,慕炎隻能委曲巴巴地坐到了中間的圈椅上。

現在端木緋早不在重華宮,她和慕炎、安平允在禦花圃裡看百戲,一群人如眾星拱月般圍在他們身邊忙前忙後。

到現在,慕炎對於端木緋有身的事另有些六神無主,看到安平如同看到了主心骨,一臉希冀地看著她道:“娘,您在宮裡住幾天可……”話說了一半,他又本身改口道,“算了。這幾天您也忙。”

端木緋樂嗬嗬地應了。

話落以後,四周更靜了,彷彿連呼吸聲都停止了。

宮中高低那個不曉得端木紜是皇後的嫡姐,端木紜的臉比任何牌子都管用,既不消通報,也不消查對令牌,端木紜就順順利利地進了宮。

寢宮內,一片死寂。

端木紜來之前,內心還感覺慌得很。

對於文武百官而言,能夠多歇息少上班,那天然是功德,可自有一些呆板的禦史言官感覺這是天子“今後君王不早朝”的開端,連連上折……最後的成果可想而知,他們又如何鬥得過天子呢!

端木紜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著歸去後得給將來的外甥或外甥女繡幾件肚兜,做幾套鞋襪纔好。有了之前給端木澤做衣裳、鞋襪的經曆,端木紜對於這方麵已經很純熟了,能夠打算著把小娃娃一週歲以內的需求物件全都籌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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