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想,某些人就已經躍躍欲試,揣摩起要如何第一個去處慕炎請命去晉州。
此前他還擔憂都城、冀州、豫州一帶會有水災,這盼了又盼,求了又求,雨水總算是來了。可這纔沒疇昔幾天,現在竟然又有地龍翻身之災。
“就是就是!我閒得都快發黴了!”
他不得不承認,他想太夫人,想老太爺,也想楚家了……
“你覺得慕炎是甚麼善類嗎?!他不過是現在用得上你才捧著你罷了。等你落空操縱代價的那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會被稱為四女人的人,當然是首輔端木憲的四孫女。
“我可冇那麼貪婪。”
“……”
當時很多朝臣都在暗自嘀咕著宣國公也太窩囊了,直到現在,他們才認識到不對勁,新帝與楚老太爺之間彷彿藏著甚麼奧妙,而這個奧妙還跟肖天有關!
金鑾殿上,各種恭維聲此起彼伏,多是溢美之詞。
楊旭堯聲嘶力竭的號令聲垂垂遠去,最後甚麼也聽不到了,唯有雨後的輕風吹拂草木的簌簌聲不時響起。
隨即,他又在內心苦笑。
楚老太爺神態安閒地從行列中走了出來,對著金鑾寶座上的慕炎作揖。
一時候,世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楚老太爺身上,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那肖天但是晉州山匪出身,到底是如何和新帝、楚家搭上線的呢?!
跟這類人多說無益,也底子就說不通。
“……”
金鑾殿上,靜了一靜,氛圍微凝。
這是他們統統人對晉州的希冀!
其他大臣不管內心到底如何想,但大要上也都是幾次點頭,暗道:新帝兵出險招地任命一個山匪為晉州總兵,還對其委以重擔,不但把朝廷的雄師交由這個肖天來主導,連章文澈與伍延平都要服從於一個未及弱冠的小子,實在未免有些過分冒險。
“……”
很多城池在肖天率雄師兵臨城下時,還冇開打,就直接投了降,隻求肖天允一句“降兵不殺”。
信中寫的都是一些再平常不過的家常小事,卻讓肖天有一種暖和的感受,就像他在楚家時,楚太夫人也是這般腔調和順地與他閒話家常。
眾臣的目光一會兒看看慕炎,一會兒看看楚老太爺,表情更奧妙了:聽楚老太爺的語氣,莫非肖天與楚家很熟?
他想快點回京了。
相反,肖天帶領的朝廷軍以及泰初軍則是萬眾一心,接下來的幾天,雄師以勢如破竹之勢在晉州攻城掠地,所向披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