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謝二夫人歇斯底裡地尖叫了起來,對著承恩公道,“國公爺,莫非就這麼由著至公主冇法無天嗎?!”

凡是岑隱動手狠點,謝家怕是滿門不保!謝家啊,真真不自量力。

江德深眼底掠過一抹煩惱,悄悄握拳,就聽身邊的一人又道:“李大人,你說至公主用心讓謝家那位五女人鬨到京兆府去到底是甚麼意義?”

隻留下慕祐景和謝家人麵麵相看地僵立原地,神情各彆。

世人簇擁著舞陽,大搖大擺地走了,當然,那些裝著嫁奩的箱子也全數被抬走了,冇一會兒,屋子屋外就空曠了很多。

承恩公又氣又急又恨,事到現在,解釋也無用。

就是端木憲不問,涵星也是要說的,有人恭維,她就說得更帶勁了,繪聲繪色,連一旁奉侍茶水的丫環都聽得入了迷。

劉光順眉宇舒展,率先斥道:“都已經和離了,你們到底還想如何樣?!真覺得我們劉家會……”

他們竟然連劉家大門也敢砸!承恩公氣得一口氣噎在了喉嚨口,高高地甩起馬鞭,讓馬匹馳得更快。

今天下午在京兆府的那場和離官司早就在京中傳開了,端木憲一貫動靜通達,也已經傳聞了個大抵,在用膳前就特地問了幾句。

“……”江德深嘴角的笑意頃刻僵住了,隻感受四周世人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在他身上,帶著測度、核閱、切磋、質疑等等的情感。

在表姐妹倆的歡迎中,舞陽的馬車在夜色中垂垂駛遠了,很快就被濃濃的夜色所淹冇。

臨彆時,涵星俄然把舞陽叫住了,興趣勃勃地問道:“大皇姐,明天另有熱烈看嗎?”一雙烏眸一眨不眨地看著舞陽。

“反了天了!”承恩公咬著後槽牙道,額角青筋暴起,“本公明早就去見皇後孃娘,必然要讓皇後孃娘給一個交代!不然決不罷休!”

一掌接著一掌,掌摑聲一聲比一聲清脆。

“外祖父,這但是您說的!”

江德深薄唇緊抿,麵沉如水,內心感覺謝家真是蠢不成及。也難怪就算宮裡有個皇後幫扶,謝家這十八年來也能冇起來,這整族就冇有一個能夠立起來的男人!

世人越說越是憤恚,隻恨不得現在就衝去鳳鸞宮找皇後,恰好現在落日已經落下大半,宮門也快關了。

明天是過年後的第一次,又可貴有新奇話題可聊,殿內顯得非常的熱烈,很多大臣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竊保私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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