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正思忖著,官道兩邊的一條小徑俄然又策馬躥出了兩個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火線把肖天和淩白給截住了。
他當初也就是隨口承諾了跟她們打馬球,底子就冇把這件事當一回事,冇想到這冤大頭這麼叫真!
莫不是官府的人發明瞭甚麼,以是要來拿人?
唐氏耐著性子出聲安撫道,“他也說了,父親必定不會見怪你的。父親現在但是堂堂的首輔了,在朝廷中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大皇子又很有能夠繼位。等大皇子即位為帝,我們家可就是新帝的外祖家,如何也能封侯拜爵吧!”
午膳以後,端木緣在唐氏的幾次叨唸下,終究鼓起了勇氣,大著膽量去了玉笙院,冇想到纔到院子口就被丫環攔在了院外。
肖天撇了撇嘴,心道:歸正不是官府拿人下獄,隻是打個馬球,打完再走也就是多遲誤一天罷了。
肖天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對著身邊的淩白眨了下眼。
“踏踏踏!”
端木期表示丫環給他斟酒,心神垂垂飄遠:吏部文選司、吏部考功司、兵部武選司、兵部庫選司那但是四大輕鬆的肥差,再不可,如果能去光祿寺、鴻臚寺甚麼的,也不錯。
唐氏越說眸子越亮,感覺自家的前程那是一片光亮。
端木緣欲言又止,還是她的大丫環荷香插嘴道:“三夫人,您是不曉得,四女人老是本身巴著四公主殿下。四公主殿下來府裡住進了玉笙院,四女人就也搬到玉笙院去了,連她們明天要去打馬球都不叫上我們女人!”
“老狐,是阿誰小子!”
他揉了揉眉心,看著這滿桌的菜色卻一點胃口也冇有,內心忐忑地揣摩著,嘀咕道:“也不曉得父親方纔那番話到底是甚麼意義?”去官?父親莫非是想讓本身……
“三女人,四女人和四公主殿下午膳後就出府去了。”丫環恭恭敬敬地說道。
端木紜目光淡淡地掃了端木期與唐氏一眼,淡聲道:“三叔父,三嬸母,慢用。”
他……他……他如何感覺這都城的事如何就那麼奇特呢!!
端木緋一貫是唯姐姐馬首是瞻,端木紜起家,端木緋也跟著起家,靈巧地跟在姐姐身後當她的小尾巴。
肖天的眼角抽了抽。
“老爺,你在汝縣吃了這麼多苦,父親如何也該賠償一二纔是。”唐氏也開端憧憬起來,眸生異彩。
火線的兩個東廠番子對著火線一個留著短鬚的中年男人點頭請安。
老狐笑眯眯地說道:“老邁,這小子承諾了明天跟四女人打馬球,成果偷溜了,現在四女人那一隊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