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緋用了午膳後,就去歇下了,她幾近是閤眼就睡著了……
一個待字閨中的女人家口口聲聲地把心上人掛在嘴上,的確就是恬不知恥。
端木憲一撩衣袍,大步跨過了高高的門檻。
“現在內裡都在傳,說皇後孃娘與貴妃娘娘對上了,皇後孃娘派人去端木家怒斥端木家的女人,成果派去的人被趕出來了。”
本來那日賞花宴,端木紜如果乖乖地去了,討了皇後的歡心,就是四皇子正妃得不著,說不定兩個側妃當中會有她的一個位置,恰好她故作傲岸,覺得靠著端木家和貴妃就能與皇後對著乾,真是不自量力!
即便是不睜眼,端木緋也曉得那是端木紜的聲音,她撒嬌地嚶嚀了一聲,咕噥道:“姐姐,讓我再睡一會兒嘛。”
端木憲的心底既是唏噓,又是對勁。
金嬤嬤一甩袖,氣呼呼地走了。
金嬤嬤的麵色有些生硬,內心像團火在燒,但是麵對身為首輔的端木憲,多少有些顧忌。
“大女人,四女人,奴婢方纔去了一趟染芳齋,聽到了一些內裡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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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嬤嬤眉頭緊皺,憂心忡忡。
說話間,姐妹倆回到了湛清院,綠蘿已經給她們擺好了膳。
端木緋抬手揉了揉眼睛,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祖父,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您來的可真是時候!”端木緋笑眯眯地恭維了端木憲一番。
本來嘛,端木貴妃隻是貴妃,在皇前麵前低頭也冇甚麼,但現在的時候太敏感了……
姐姐真標緻!端木緋隻感覺本身快被端木紜閃盲眼了,內心有些獵奇:話說,姐姐到底跟皇後孃娘說甚麼了?
端木憲看著端木紜,內心也心疼大孫女,歎道:“紜姐兒,真是委曲你了。”
他的這對孫女啊,明顯都是嬌花普通,這心性倒是比男兒還要豁達開暢,常常讓他可惜為何老天爺冇把她們天生男兒身,那麼,再加上長孫端木珩,他們端木家的下一代就真是不愁了!
端木紜實在想不明白皇後為甚麼要把“怒斥不成”的事鼓吹得人儘皆知,這不是本身打本身的臉嗎?!
“祖父,您真好!”端木緋甜甜地賣乖道,在內心揣摩著:等她釀好石榴酒後,多給祖父留一罈。
端木紜輕柔地把一方溫熱的巾帕敷在端木緋的視線上,熱氣滿盈在眼部,讓端木緋感覺溫馨極了,人固然復甦了一些,卻更加不想起了,隻想賴在榻上跟姐姐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