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擰眉:“惜晴,找人去叫大夫吧。”
阿宴卻彷彿底子冇聽到這個,她此時已經想起來本身有孕的事兒了。
惜晴一見了容王,頓時有了主心骨:“王妃剛纔看書的時候感覺頭暈,說是要我去請大夫呢。”
她一時喜得不曉得如何是好,在那邊怔怔地望著容王,眸子裡噙著一點高興的淚花。
這邊歐陽大夫又叮嚀道:“現在王妃既懷了身孕,常日裡千萬不成過分大喜大悲,以免受七傷之痛。”
大太太聽了這個,倒是皺著眉頭:“這阿凝被關在後宮,這算甚麼事兒啊?也不曉得因了甚麼獲咎了皇後,但是和皇後有關?”
容王笑著點頭:“是。歐陽大夫說了,現在有身三十四天了。”
容王眸中出現一絲無法,不過他還是摸了摸阿宴的頭:“冇事兒,你漸漸想吧。”
阿宴笑著道:“一,今後不準碰我了。”
素雪一見,忙跪在那邊。
容王實在上輩子臨死前,也冇個本身的孩子,現在阿宴竟懷上了,他難免得謹慎些。
惜晴也是擔憂她,聽她說這個,忙一邊叫來丫環過來服侍她,一邊出去叮嚀要大夫的事兒。
本來府裡的歐陽大夫在,倒是能夠請他來過一下脈,誰曉得因著這幾日容王籌辦戰中的輜重,倒是要備一些藥草,因而就請了歐陽大夫去幫著看,是以歐陽大夫竟也不在府裡。
容王嘶啞地笑了下:“上個月你才請過脈的,常日又重視涵養身子,應當不至於有甚麼事兒。等下歐陽大夫過來,再請他給你過下脈吧。”
此時內裡都已經大黑了,屋子裡隻亮著一盞夜燈,帷帳裡光芒暗淡,他半躺在那邊守著她,低頭凝睇著她溫和精美的小臉兒。
就在這時候,那邊歐陽大夫已經被人用快馬急倉促地給馱返來了,這來得也夠快的!
她想著白日的景象,道:“這幾日倒是感覺身上疲憊。”
他停頓了下,又蹦出一句:“好歹我也算是有功之人。”
說完,她俄然笑著,倒在那邊了。
這一晚,她正坐在窗前翻看著一本琴譜,這本琴譜還是安閒王的書房找出來的,容王琴技非常高超,阿宴喜好聽他操琴,現在偶爾也看看琴譜。
阿宴低哼:“前些日子,是誰還鬨著要和我分房呢!”
這歐陽大夫也是唬了一跳,忙疇昔評脈,這一把,不由道:“王妃這是大喜之下,心氣逆亂,心血受損,這個倒是不打緊的,我寫個方劑,一則是安胎,二則是補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