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笑了下,俄然又道:“皇兄於我,亦師亦父亦兄,他對我那麼好,統統我想要的,他都毫不躊躇地給我。”

容王蹙眉,倒是不言。

一起無言,回到暖閣裡,剛好阿宴將前些日子一向在繡的繡品從繃子下取下來了,歡暢地拿給他看:“瞧,我這繡得如何樣?”

“臭小子,你敢胡說八道!”

阿宴歪頭笑了下,抬手摸了摸他的眼眸:“這裡。”

當容王提起顧鬆婚事的時候,顧鬆是差點被茶水嗆到。

參議了半響國事,這邊顧鬆先行辭職了,容王卻被仁德帝留下來另有事兒要談。

他的決定太快了,顧鬆更加摸不著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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