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上一世皇後孃娘終究也冇能生出個一男半女的,未曾想竟然是個不能生養的。
容王那是甚麼人,那是當今皇上最敬愛的弟弟,是當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是阿誰在疆場上廝殺三年的戰神。
她是容王的明媒正娶的王妃,是現在容王身邊獨一的女人。
容王打量著阿宴,問道:“不是說過讓你早些返來麼,如何這時候才返來?用過晚膳了嗎?”
阿宴重新合上了眸子,歎了口氣:“五女人來求我,我這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那一日容王說我有一百種麵子的體例來措置這件事,但是我卻選了最不該的那種。我當時還是不平的,內心也是怨怪他說我。但是現在,我卻驀地明白了,他本來說得一點冇錯。”
阿宴沉默地望著五女人。
阿宴沉吟半晌,終究道:“這個事□□關嚴峻,如果皇後孃娘要你進宮,又是敬國公府的意義,外人倒是插手不得的。這本是後宮之事,便是容王殿下和我哥哥,那都不便插手的。”
她深吸了口氣,忙叫惜晴端來一杯茶水。
阿宴表示惜晴將五女人扶起來,這才道:“到底是甚麼事兒,你到是說說看,我如果能幫你,天然幫你。可如果我無能為力,那也是冇體例的事兒。”
但是容王從旁看著呢,他專注地望著阿宴,清冷的眸中帶著一點暖和。
說到底這個事兒乾係到他的皇兄,因而她儘量委宛隧道:“實在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兒,不過是五女人不想進宮罷了。畢竟這一進宮,再想出來可就難了。”
容王直直地望著阿宴。
阿宴若無其事地坐在那邊,喝著為了給她祛寒特地熬的人蔘雞湯,一聲不吭,淡定自如。
想到這些,阿宴瞧了眼容王,終究歎了口氣道:“如果能幫,我天然是情願幫她一把,隻是這類事兒,我們也無能為力啊。”
五女人見此,完整絕望了,流著淚下了車。
更何況,上一世的仁德帝但是底子冇生出孩子就去了,現在間隔仁德帝離世也就三年了。這五女人出來了,三年冇生出甚麼,到時候仁德帝一死,人家皇後到底還好,還能夠封個皇太後,她五女人算甚麼,怕是一輩子陪在皇後身邊服侍,又或者隨便找個尼姑庵打發了。
容王可貴見她這麼軟糯的模樣,唇邊勾起一抹笑來:“我明白。”
也難為她,想出這個彆例來,去母留子,也實在是暴虐,隻是若這仁德帝射中無子,怕是也竹籃子打水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