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大喜,忙要坐起:“但是真的?”
現在已經派先頭軍隊著人將這些俘虜押送回燕都城,隻等天子措置。至於其他,就一概不知了。
雖說惜晴現在在內裡也幫著她理睬茶莊的買賣,同時又在府裡管家,可說到底不過是個女子罷了,那裡曉得那軍中的事兒呢。
阿宴扶著額頭,頭暈目炫地問道:“喔,受傷了啊?”
他常常老是孤零零地站在這裡,昂首望著那湖水那桃花另有那垂柳,也不曉得內心在想著甚麼。
惜晴從旁見了,曉得她本來就懷著身子,傳聞這懷了身子的人不免輕易多想,動輒就是感風悲月,她又是剛好吃驚大病一場的,這自從病了啊,那身子骨較著得肥胖了,看著都讓民氣疼。
因而阿宴在丫環的幫部下,將容王扶起來,前麵靠著一個軟枕,他就這麼半躺著。
惜晴聞聽,臉上微紅,輕聲道:“這都是我聽人說的罷了。”
阿宴這話說對勁味不明,但是惜晴卻聽出了這意義,頓時臉更紅了,忙點頭道:“王妃啊,還是算了,先彆去說。”
阿宴一聽這個“死”字,頓時把那擔憂了這麼幾個月的愁緒全都翻滾了出來,又氣又心疼,在那邊哭著怪道:“你都受傷了,還說甚麼死不死,你這不是謾罵本身嗎?你這個笨伯!”
阿宴隻感覺那觸碰在本身臉頰上的手竟非常粗糙,忙握住,將那大手反過來看手心,卻見手內心指腹那邊都是繭子。
阿宴細細咀嚼著那擒獲了王子公主,又是欣喜容王公然是不負眾望地打了打敗仗,一時又開端揣摩著,那擒獲的公主怕是並非彆人,而就是上一世容王的結嫡老婆――曼陀公主。
那曼陀公主,還是和之前一樣嗎?
阿宴聽著這話,頓時那一顆心就直直地往下墜,一時便覺到手腳冰冷。
阿宴倒是冇想到這茬兒,想了想,還是點頭笑道:“你說得也是。你本來和我情同姐妹,又是我身邊第一得用的。說實話,那麼一個愣頭青要了你去,我還捨不得呢。如果不扒他一層皮,就這麼讓他得了你,冇得不當回事呢!先晾一晾吧,非得他求著跪在本王妃麵前,本王妃才考慮著將你許了他。”
惜晴見她神采頓時煞白,忙道:“王妃,王妃你彆擔憂,來人說,殿下雖則是受了傷,但是並無大礙的,隻需求靜養一些時候就好了!”
阿宴聽了,倒是感覺很有事理,一時有些讚美地望著惜晴:“難為你竟然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