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你瘋了吧,母後和君燁不會諒解你的。”
鋒利的刀子在細白的脖子上劃了一橫,顧長寧鎮靜的看著流下來的血液,“停止?你也太天真了吧,這麼好的機遇我如何會停止,你說,如果我再用些力的話會不會劃破你的血管,嘖嘖,想想真是血腥呀。”
那小丫環見顧長寧拋下本身單獨逃生更加驚駭,驚駭的雙眼裡蓄滿了淚水,手臂抖的更加短長,貼在脖頸處鋒利的刀刃上滾落下一滴滴血珠。
聽那丫環解釋應當是鎮子上的人,但是鎮子上的人又如何會有一多量會武功的家仆,又如何會和錦嫣有乾係還找到此處來?顧長寧一陣煩躁,恨不得一刀正法了錦嫣,可又不甘心。
“是何人派你們來的?”消弭了危急,錦嫣感激的問道。
“甚好,甚好。”錦嫣淒楚的笑道,她的平生就是一個笑話,現在被顧長寧毫不包涵麵的揭穿出來攤在麵前,心抽搐的疼。
“你騙我,隻要你消逝皇兄就會愛我的,隻要你消逝我就有機遇讓他愛上我的,他明顯說過的會永久對我好,說我是天下最聰明的女子,說過的要庇護我不讓我遭到彆人的欺負,他說過的,全都說過的……”匕首從錦嫣臉上滑落,顧長寧跌坐在地上幾近上嚎啕大哭。“我愛的是皇兄呀,這麼多年來一向都隻要皇兄,為甚麼你們恰好曉得還讓我嫁給齊中顯,為甚麼是容錦嫣而不是我,為甚麼……你們都去死,任何禁止我和皇兄在一起的人都去死吧。”本來充滿淚水的臉上又變得可駭起來,陰狠的眼神恨不得將人淩遲,嫣紅的嘴唇死死的咬在一起。
“蜜斯跟我們去見老爺吧,去了蜜斯就曉得了。”
顧長寧冇有就此停手,刀鋒一轉又向下劃了一刀,麵前的人身子又是一顫。一刀又一刀,不得不說顧長寧的伎倆純熟,殷紅的血液順著脖頸流下來卻冇有割破血管,肩上的青絲和領口已經被鮮血染紅,恍惚的血液已經看不清顧長寧刻上去的是甚麼圖案,終究落下最後一刀,然後後退一步對勁的賞識著本身的作品。
那三小我中站在中間的一個看了一眼錦嫣開口道:“放了你手裡的女子”
那男人悄悄皺了一下眉,擺了擺手,身邊的人全都撤了出去,本身也跟著走到門外。顧長寧拖著錦嫣走了出去,讓人把本身的馬匹牽過來,對身邊的小丫環說道:“拿著我手裡的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要鬆開,這些人如果不誠懇你便殺了手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