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莊說道:“你一躍成了顏泉明父親的頂頭下屬,能夠讓顏泉明到帥府來做事了。他為人不錯,真能與我們同事,也不枉朋友一場。”
高貴說道:“那些不學無術之人,跟他們爭那份閒氣不值。還是街坊鄰裡好啊,我困難的時候,多虧了他們佈施。現在有了奉祿,得先請他們,然後把老婆和老孃接來,讓他們納福。我家近些,用不了一個月,我先到營田司報到。”
安祿山抬手做了個下壓的手勢,非常隨和地說道:“好,好,你很會說話。但不能嚴峻過甚,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不要太拘束,你就當我是疇前和你叔叔一起做買賣的,老要你們幫忙的阿誰安祿山。隨便一點,實打實就行了,禮節太多擔誤時候。”
進入書房呼延寶金關上房門說道:“先生,甚麼買賣?現在能夠說了。這裡安然得很,出你口進我耳,冇有第三者曉得。”
但是做兵工買賣的確要冒很大風險,但利潤率也很高,既然是節度使讓他做,勝利的掌控就很大。
呼延寶金冇想到這個不大會做買賣的人,竟然當上了元帥,感覺不成思議。
呼延寶金見安慶宗不報家門,又不流露買賣的秘聞,曉得是很奧妙的事情。他對安慶宗說道:“請,我們到書房說話。”
安慶宗坐到客位之上,低頭看著左手中的茶杯,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並在一起,慢悠悠的敲打著書桌的邊沿,冇有頓時接話,彷彿是在考慮一個首要的題目。
“唉,”嚴莊感喟說道:“不管這些了,他如果想進帥府我們就幫一把,不肯呢,也不要強求。你的室第弄好了嗎?現在有錢了,居處還是要氣度一些。”
他臉部表示得非常的哀痛難過,情義逼真,冇有涓滴的造作。這是人之常情,即便他是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也不例外。
“好,你現在就跟我走,到薊城去,安祿山元帥要見你,要你去一趟西域,做一筆大買賣。”安慶宗雙眼緊盯著呼延寶金。
安祿山揮了揮手說道:“我聽大秦景教的蘭思特主教說,月氏國的玄鐵與大秦帝國的比擬,價高質差,不成同日而語。我要你到大秦帝國去采購上等玄鐵二十萬斤,你能做到麼。”呼延寶金身材一震,二十萬斤,可不是小數量,並且要到大秦帝國去采辦,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呼延寶金身材顫抖了一下,隨即拉長調子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安祿山的公子,長得和他年青的時候一樣,我說如何如許麵善的。本來是二十年前見到的人,是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