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統統的深仇大恨,都在現在之間,煙消雲散,我不是張晴,非要彆人下天國。

而他則是走到張晴身邊如同神對人類最後的悲憫普通,“害人終害己,這是對你最輕的獎懲。”

他說完,一個眨眼的工夫,我回到了房間,隻是他,卻不知所蹤。

我想為她討情,可我不曉得該如何說,因為我現在完整就是手足無措,渾身也抖得短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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