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鴻帝道:“諸位在淮安王府住的可還風俗?”
張王妃嘲笑:“淮安王世子的意義,我們這些人,就都是賊了?”
淮安王世子早有籌辦,義正辭嚴道:“回皇上,臣也是為了那一百八十萬兩白銀失竊之事不得已才如此,若不堵截他們與外界的聯絡,隻怕那喪失的銀子便更無跡可查了。”
“拒捕?”霍葉青、紫苑和紫嫣都茫然了。
不過半晌,張王妃、蔡王妃、以及其他王府的公子、蜜斯和王府的主子便都一併趕來。
傅之恒並不是朝中之人,卻深受景鴻帝的正視,且常常有參與的事,最後都能轟轟烈烈的處理,他的態度如何,對本日之事有極大的影響,是以世人的視野或多或少都放在他的身上。
“抵賴!你變裝成傅公子,棍騙於我,潛入王府就是企圖不軌。”淮安王世子大怒。
景鴻帝單手撐頤,姿勢慵懶閒適,無所謂的擺手道:“既是兩家之事,便讓兩家人都參加吧。”
趙潛拱手道:“當日楚氏殺掉的是世子的替人。”
淮安王世子連連點頭:“皇上,臣絕無此意,臣隻是要庇護恭親王家眷不被妖女塗毒罷了。何況出了那檔子銀子的事,臣這麼做,也是為了大局考慮,恭親王至今不見蹤跡,臣這麼做,也是為了無益於調查。”
“是。”當即便有下人聽了叮嚀去照辦。
淮安王世子略鬆了一口氣。
“二則,恭親王府家眷被淮安王府囚禁,現在看來已是不爭的究竟,且非論最後的啟事是為了甚麼,淮安王操縱恭親王的家眷威脅楚氏為他們二公子治病也是不爭的究竟。
看到蕭煦扶著楚君瀾站在一邊,霍葉青長出了一口氣,紫苑和紫嫣歡樂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楚君瀾道:“我今兒是為了活命,何況我並未殺人,也隻是讓那些人臨時落空行動才氣罷了,若不抵擋,莫非我要引頸就戮?”
張王妃道:“隻是行動上不得自在,我們幾次提出想要回家,卻連淮安王府上的管事都不得一見,就更不要說是淮安王府的主子了,我們一家子自從到了淮京的地界上,就底子連家門都冇出來。”
“我兩位婆母,另有小姑、小叔以及家中主子都被你抓了,我若不潛出去瞧瞧,那裡能肯定他們的安然?”
“三則,淮安王世子說楚氏冒充了我潛入王府,這此中應當另有隱情,我與淮安王世子雖未曾真正說過話,可之前在都城的確有過一麵之緣,相互也算熟諳,楚氏當日扮裝成我的模樣,從身高還是長相上都看得出龐大的不同,淮安王世子如許都能錯認,實在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