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屁!”一個粗狂的聲音狠啐了一口,“我們錦衣衛辦差,幾時輪到你來指教了?給你臉纔來搜尋,才告訴你關門,不識汲引的,我們一刀砍死你你你莫非還能說錦衣衛的不是?”
蕭運暢道:“來呀,既然他們執意不肯說出罪犯的下落,就給我砸,砸到他們肯說位置,如果再不肯說,就將他們給我綁起來挨個砍頭,就不信見了血,還是不肯招出罪犯來!”
“大舅,您放心。”楚君瀾給徐大老爺行了禮,用眼神表示他退後一些,隨即嘲笑看向蕭運暢,“二公子,不知你們這是何意。”
楚君瀾不在乎本身被刀指著,一把抓住蕭運暢的領子將人提了起來,反手又是一個大耳瓜子。
“我說過,還敢冒昧,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看來二公子的記性不大好,已經忘的乾清乾淨了!”
不過半晌,馬車便已停在一處三岔道口,撩起深藍色暖簾,透過淡淡風雪便可瞥見在三岔道的中間鵠立著一座雙層的酒樓,品香樓的匾額黑底金字,在夏季暗淡的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
楚君瀾聞談笑了笑:“冇事,你當六皇子會在這個時候冒然呈現?他與二皇子都是聰明人,不到危急時候他們是不會做出頭椽子的,品香樓那邊應當隻是六皇子的部下,他應當不會親身去。”
紫嫣點點頭,有些憂愁的道:“女人,我看此次的事情並不簡樸,要不要奴婢先去告訴世子過來?即便世子冇不足暇,能安排一些人來幫您也好。您單槍匹馬的,對方又是皇子,萬一不講事理起來您豈不是要虧損?”
徐大老爺焦心的走到楚君瀾是身邊:“你如何來了?”
“大膽!停止!”錦衣衛世人抽出繡春刀,“鏘”的一聲利刃出鞘,品香樓大廳裡的伴計們嚇的連連驚叫。
“仗勢欺人?”開口的是一個略微陰沉,卻非常熟諳的聲音,“實話奉告你,本公子現在就是要仗勢欺人了,你又能奈我何?”
紫嫣聞言一拍腦門:“對呀!是奴婢想岔了,傳聞被涉及的店鋪有很多二皇子和六皇子那裡會挨個親身去拆台?”
“諸位爺,鄙人一向營私守法,品香樓也是老字號了。毫不成能感染任何的肮臟之事,若說我們窩藏罪犯,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諸位不信,鄙人也讓您幾位敞開了搜尋,可您幾位甚麼可疑人物都冇抓到,如何還能應是往我們身上扣帽子呢?窩藏罪犯帽子我們可戴不起啊!”是徐大老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