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認得了。”傅真點點頭,又道:“你在主子麵前口口聲聲以我自稱,這不是身為下人該有的端方罷?你見了我們,既不喚太太,也不可禮,柳姨娘常日也不管束管束你?”
傅真瞭然。再問道:“那他本日見到了嗎?”
她回望著傅夫人:“既然父親催得急,那母親先疇昔,我緩緩腳就來。”
傅真眼底有冷意劃過。
婆子覷著她,皮笑肉不笑:“奴婢是柳姨娘屋裡掌事的,大女人真朱紫多忘事,連我都不認得了。”
傅真斥走她,又環顧了一圈遠處皆看了過來的下人,冷著臉踏上了廡廊。
婆子頓了下,哂笑了下:“大女人真是談笑了。奴婢聽故鄉的人說,小孩子家家多病多難就得賤養,柳姨娘不拘我,這也是為了女人您好,您看您這身子骨,對您太恭敬,怕是更要折了您的福——”
合著冇了嶽父的錢,他傅筠啥也不是!
這不,冇了嶽父的提攜,十年後的他現在還在那禮部主事的位置上趴著呢!
“不過說是求見,歸根結底還不是拿我的錢去鋪路?”
傅真抬腳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