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烈略有不安,但心中又模糊雀躍,“如何罰我?”

外甥女的意義再明白不過:我們直接聽您的就是。

對此,她很能瞭解。

現在,他對勁洋洋向他爹顯擺那柄銀光熠熠的小匕首,韓錕的確哭笑不得,“那是你嬌嬌mm的本領,又不是你的。”

宗彩早餐還冇吃呢……但因為韓烈來了,宗鐸韓銳一家五口外加韓烈,一起吃了頓豐厚的早餐。

她纔不信賴是天子孃舅那邊出了幺蛾子。

人家要建立的是順豐快遞,可不是凱申物流!

對此韓烈心知肚明。上輩子嬌嬌比現在懶惰多了,冇揭示出她的才調,當時候她想嫁給七哥,父皇母後也就允了。

宗彩看了韓烈半天,“還行。還曉得早坦白,挨罰少。”

韓烈興沖沖道:“服從。父皇,兒子必然早去。”但一定會早早把人接進宮來。

宗彩把她閒來無事調製的除毛蠟塗在了韓烈的小腿上:哎呀,從冇找人試過,也不曉得結果如何樣。

這輩子嬌嬌更加刺眼,他說甚麼也得死守謹防!

卻說公主府中,宗彩安撫住了父母以後又把她在扶搖居的所作所為全論述了一回,得令回房,剛坐下兩個哥哥又連袂來訪。

歸正冇有宗彩的準予,這位鑄劍師不但嘴快,更絕對不會動用宗彩煉出的質料給旁人打造~武~器~甲~胄。

這也是宗彩的愁事,“我也想藉機弄點趁手的精英,最起碼便利辦事……可惜盼來盼去,我爹我哥哥都冇騰出空來,連安排幾個校尉過來替我練一練保護都冇工夫。”

聖上看著兒子侄子們一樣晶亮有神還滿懷等候的一雙雙眼睛,特彆小九都快抓著他的袖子懇求,便應許道,“既然如此,就交給你們幾個去籌辦。”又看向韓烈道,“明兒把你嬌嬌mm接來,陪朕說說話。”

這裡的孃舅當然特指天子孃舅。

他如何猜不透外甥女宗彩的心機?讓這幾個一起跑來向他稟報,就是不想平空指個長輩,對他們一群小輩指手畫腳。

宗彩給他倒了茶,才問,“黑眼圈兒好重,昨兒出甚麼事兒了?”

宗彩也很直白,“會連累到你?”

韓烈麵前一亮,“誒?莫非……”

宗彩眯了眼,指尖輕戳了下韓烈稠密又捲翹的睫毛,“我冇有背工……你信?一樣的招數,對聖……對本大多數是冇有效的。”

實在本來親爹承諾待她去營中切身感受,最後卻冇了下文,她就猜著應是聖高低了令,並且練習出的“新兵”八成接管了~隱~秘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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