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些證據究竟從何而來?這是誣告,是謊話,是有人用心設局要讒諂妾身的!皇上,您千萬不要被這些奸人的狡計給棍騙了,曲解了妾身啊!”
是以,高氏與烏拉那拉氏固然同為貴妃,但是,一個是方纔觸怒聖顏由皇貴妃被貶而成的連封號都冇有的貴妃,另一個是皇上新冊封的以嫻為封號的貴妃,並且被賜賚幫手皇後措置六宮事件的權力,兩比擬較之下,孰輕孰重,高低立顯。
乾隆說罷,也不再去看富察凝秀驚詫與不甘的神采,一甩衣袖,獨自回身拜彆。
當高芳看到乾隆呈現在承乾宮,還覺得乾隆心疼她小產而特地前來她的寢宮看望她,卻冇想到乾隆不但對她冇有半句安撫,反而在宮人麵前直接將她以腹中即將滑胎的胎兒為圈套設想讒諂蕭燕的證據擺在她的麵前,通俗敞亮的鳳眸當中再也不見往昔裡的密意柔情,反而充滿了詰責與冷酷。
那些個所謂的巫蠱之術與澄瑞亭處跌落池中,竟然皆是高氏一手策劃的戰略,除了想要撤除蕭燕與她腹中的龍胎以外,還要以此事為伏線,進而將此事牽涉到皇後富察氏的頭上。
乾隆看了暗衛呈報的密摺,臉上暴露一抹冰寒砭骨的嘲笑,這便是他宿世敬愛的皇後,這便是他曾經最為寵嬖的妃嬪!想來金絮其外敗絮此中,說的便是她們如許表裡不一的女人吧!
高芳神采更加悲慼,“皇上貴為大清天子,九五至尊,天下間的統統女人都是皇上的。皇上天然想寵誰,就寵誰。而妾身,隻不過是一件皇上不再喜好的舊衣裳,皇上能夠由著情意順手丟棄。不然,皇上又豈會僅憑蕭朱紫的幾句哭訴以及主子們的幾句謊話,便狠心的定了妾身的罪呢?”
乾隆略微停頓半晌,又持續說道:“朕最恨企圖把持後宮嬪妃生養子嗣的權力以及節製朕子嗣血脈的婦人!朕喜好何人,答應哪位妃嬪為朕孕育子嗣,唯有朕才氣決定。即便是皇後,也不能私行乾與此事。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孤負朕給你的最後此次機遇。倘若你今後再犯,朕便不會再如本日普通寬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