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因為剛纔向後抽身的行動太急,是以便有些重心不穩,身子晃了晃,彷彿一幅即將顛仆的模樣。未等蕭燕本身穩住身子,胳膊便已經被秋蘭與秋月二人一起扶住。
乾隆神采龐大的望著高芳乘坐的宮轎漸行漸遠,轉頭瞥見蕭燕仍然站在原地冇有當即上轎,一雙清澈見底的鳳眸悄悄的凝睇著他,眼中的不安與憂愁清楚可見。
秋蘭與秋月早已被剛纔的突髮狀況驚出了一身盜汗,現在見蕭燕總算安然無恙,冇有產生跌入池中的不測,方纔驚魂稍定,相互倉促的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劫後餘生的光榮。
蕭燕一聽,頓時頭疼不已,隻感覺喉嚨裡剛剛纔平複些的嘔吐之意再次蠢蠢欲動,大有捲土重來的趨勢。
吳書來皺著眉頭,低聲叮嚀身邊的小寺人從速去將皇貴妃與蕭朱紫兩位娘孃的宮轎取來,以便能夠儘快送兩位娘娘回宮歇息。兩位娘娘皆懷有龍胎,又顛末端如許一番折騰,莫非還要讓兩位娘娘走路回宮不成?
吳書來滿麵笑容的應諾下來,趕緊叮嚀身邊最得力的小寺人前去禦膳房辦差去了,而後又取來一件明黃色的披風為乾隆披在身上,傳來禦輦陪著乾隆一同向儲秀宮行去。
在混亂吵嚷的世人當中,乾隆下認識的起首向蕭燕望去,見她固然神采有些慘白,被秋月扶著站在一邊,但看上去應當並無大礙,乾隆纔算略微放下心來,轉頭卻又見高芳捂著肚子有氣有力的依托在宮女的身上,耦合色的旗裝上麵已經排泄殷紅的血跡,乾隆心中又是一緊,趕緊命人馬上趕往太病院傳劉裕鐸與吳謙兩位太病院院判前來為高芳與蕭燕診脈。
是以,在蕭燕當時對乾隆說出“婢妾冇有暗害皇貴妃娘娘,請皇上信賴婢妾”的時候,乾隆內心當真是情願信賴她的。起碼,在他完整查清楚這件事情之前,他不肯意先入為主的假定蕭燕有罪,更加不肯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而讓她和腹中尚未出世的兩個小阿哥遭到半點委曲。
秋蘭表示秋月好好照顧蕭朱紫,本身則運氣輕功快速的向池中飛去,將方纔跌入池水當中尚將來得及呼救的皇貴妃高氏輕而易舉的救上了岸。
乾隆,寄意為天道昌隆。
吳書來見乾隆勤於政務固然也很高興,但是卻不由自主的擔憂起自家主子的龍體安康來了。這主子的龍體又不是鐵打的,就算再忙也不能不消晚膳啊!
“朕不是已經和你說過了嗎?你此時懷有身孕,在體和殿內,不必與朕這般多禮。”乾隆鋒利的鳳眸上高低下的將蕭燕打量了一番,微微皺起眉頭,“嗯,精力看著倒還尚可,隻是氣色仍然有些不大好。朕本日忙於政務,此時還未曾用過晚膳。朕已經命人將晚膳擺到你這裡,還給你帶了你近幾日比較喜好的桂圓白果甜湯和桂花糕與蘋果酥當作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