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駕行至乾清宮正門,康熙率先步下禦輦,接著又走到禦輦火線方纔停下的宮轎中間,親身牽著年兮蘭的手將她扶出宮轎,與她並肩同業,一起走入乾清宮內。
德妃見此景象,便知康熙已經下定決計執意護年兮蘭到底。德妃回想起年兮蘭身邊的宮婢對那碗紅棗烏雞湯的措置,再想起本身昨日莽撞的安排,德妃隻感覺本身笨拙至極,竟然被妒忌衝昏了腦筋,幾乎鑄成大錯,毀了本身和兩個兒子的大好出息。
德妃看著年兮蘭麵前冒著熱氣的菜肴,麵上固然帶著溫婉風雅的含笑,心中卻暗恨不已。德妃垂下視線,掩去本身眼中的嫉恨的目光。想起本身昨日的安排,德妃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心中胡想著年兮蘭刻苦的模樣,頓時感覺非常暢快。
年兮蘭微微一愣,隨即立即明白了康熙的企圖。
康熙貴為大清帝王,向來隻要他將本身隻動過幾口的禦菜賞賜給妃嬪臣子的常例,又豈會吃彆人剩下的東西?而現在康熙不但當著諸位妃嬪、皇子、皇室宗親的麵前喝了年兮蘭碗中剩下的半碗湯,還喝得滿心愉悅、意猶未儘。
宮中之人皆知向來插手宮宴皆是如此,是以也無所痛恨。但是在此次宮宴之上,宮中不乏細心之人靈敏的發明,呈到皇上與熙妃麵前的菜肴皆冒著暖和的熱氣。
世人見此景象,本來已經萬分驚奇。但是,聽康熙話裡的意義,他彷彿籌算將這項匪夷所思的事情漸漸養成風俗。康熙此言一出,世人臉上頓時出色紛呈。不管大家心機如何,卻再無人敢質疑年兮蘭的寵妃職位。
年兮蘭心中有所預感,是以早早便上床安息。康熙見年兮蘭睡熟後,又批閱了半晌奏摺,直到子時方纔睡下。
但是謹朱紫等了半晌,不見有人膽敢以那名舞姬的邊幅嘲笑年兮蘭半句,心中不由得萬分絕望。謹朱紫本來還想看似偶然的批評一句舞姬的長相,藉此暗射、諷刺年兮蘭,但是望著康熙對年兮蘭各式寵嬖的模樣,心中又不由膽怯起來,隻能將內心那些陰暗的心機臨時收起,扯出一抹牙疼的笑容,跟著世人一起撫玩跳舞。
胤禛擰緊眉頭,沉聲道:“休得胡言亂語!皇阿瑪一貫知人善用,他重用年羹堯之時,熙妃年紀尚小。年羹堯於四十八年被皇阿瑪破格晉升為四川巡撫,當時候熙妃尚未入宮。當時,皇阿瑪底子未曾見過熙妃,又豈會因為她而重用年羹堯?”
胤禟微微眯起桃花眼,無法的點頭感喟道:“真是甚麼好東西到了你口中未等品出滋味來就被你糟蹋了!好好的咖啡被你描述成這幅模樣,真真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