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貴妃嘲笑一聲,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子上,痛斥道:“熙朱紫,你現在另有甚麼話說?暗害皇嗣、善妒失德,白費皇上對你如此寵嬖。本日本宮便要好好懲辦於你,為穆朱紫和無辜枉死的皇嗣討回公道!”

倘若年兮蘭當真善妒失德,做出下毒傷害穆常在腹中龍胎一事,佟貴妃反而感覺鬆了一口氣。因為她深知康熙絕對不會再寵嬖一名有失婦德的女子。她倒是不介懷幫如許的年兮蘭向康熙討情,保住年兮蘭一條性命。因為她曉得,如許的年兮蘭即便活了下來,也隻不過是在後宮當中熬過淒苦的後半生罷了。身為妃嬪如此活著,也劃一於死了,倒是不敷害怕。

年兮蘭抬開端,精美絕倫的玉顏毫無懼色,一雙水潤清澈的星眸開闊的望著佟貴妃,一字一句清楚的說道:“請貴妃娘娘明鑒,倘若妾身當至心腸暴虐,在茶中下毒欲暗害穆朱紫腹中的龍胎,妾身過後應當迫不及待的燒燬證據,又豈會將對本身倒黴的物證擺在殿中並且叮嚀宮婢好生把守,以便太醫為穆常在查詢病因?”

與年兮蘭一同插手選秀的靜常在石雨柔本來便妒忌年兮蘭麵貌妍麗、深受聖寵。是以方纔聽聞佟貴妃要罰年兮蘭在殿外跪滿兩個時候,靜常在隻感覺非常痛快,巴不得年兮蘭就此被折騰得毀了身子,不但永久冇法為皇上誕育子嗣,最好體弱多病、纏綿病榻,就連在床笫間奉養皇上都冇法做到。

佟貴妃此言一出,在場的諸位妃嬪皆知佟貴妃現在是鐵了心想要懲辦年兮蘭。世人不由想到現在已近臘月,殿前的積雪固然已經被宮人們打掃潔淨,但是氣候卻乾冷得短長。以年兮蘭那纖柔的身子,彆說是跪上兩個時候,就是跪上半個時候,也足以將她凍透了。

景仁宮中,佟貴妃緊緊的盯著跪在她麵前的馮太醫,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嚴峻,“不知馮太醫可曾查出些甚麼?穆常在今早於儲秀宮中喝的那杯茶中,可有甚麼不當之處?”

劉聲芳早已將康熙對年兮蘭的在乎看在眼中,天然不敢怠慢,趕快走上前去跪在年兮蘭麵前,始終恭謹的低著頭,除了診治斷症所需以外,則製止直視年兮蘭的麵龐,伸出兩指搭在年兮蘭覆蓋著錦帕的手腕上,凝神細心的為年兮蘭診脈。

佟貴妃指著年兮蘭,咬牙切齒的怒道:“來人啊,將熙朱紫給本宮拉到殿外,讓她跪滿兩個時候,好好自省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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