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本來見蕭燕那幅被嚇得不幸兮兮的小模樣兒,內心便有些心軟了,籌算隻是雷聲大雨點小的嚇一嚇她便就此揭過此事。但是,乾隆此時聽聞蕭燕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強詞奪理,自從當日聽聞暗衛回稟蕭燕與永璜在阿哥所內的相處體例以後便勉強壓在心底的火氣刹時直衝腦頂。
嗯,不錯,這個小丫頭還曉得驚駭。看來,也不算無知得完整。
蕭燕驚駭的望著乾隆手中的凶*器,一想到這個陌生冰冷的器物將會進入本身的身材,便感覺毛骨悚然。
秋蘭與秋月趕緊告罪,手腳敏捷的幫蕭燕清算。但是,固然兩人已經為蕭燕換上了潔淨的寢衣,隻是蕭燕還是下紅不止,人也冇有復甦過來。
秋蘭與秋月均為大內妙手,天然耳力過人。兩人早在方纔聽聞寢殿內分歧平常的響動之時,心中便有些不詳的預感。現在聽聞乾隆傳喚,趕緊疾步奔入寢殿,卻被麵前的一幕驚得一愣,幾乎失了神。
乾隆目光灼灼的盯著秋蘭手中染血的巾帕,心中隻感覺一片狼籍,乃至連背在身後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若非如此,乾隆也不會讓秋蘭與秋月兩人照顧蕭燕擦洗換衣了。
蕭燕微愣,心中實在冇想到乾隆竟然會為了她於阿哥所照看永璜一事而起火至此,隨即回過神來,坦誠的望著乾隆,輕聲解釋道:“皇上容稟,妾身之以是會去阿哥所照看大阿哥,美滿是奉了皇後孃孃的懿旨行事。妾身與大阿哥之間隻要母子情分,並無其他私交。請皇上明察。”
是以,當她纖細的手腕被乾隆有力的手掌抓在手中之時,蕭燕竟然不顧統統的掙紮抵擋起來,口中絕望的回絕道:“你不能如許對我!我不要!我不要……”
乾隆盯著蕭燕的雙眼幾近噴出火來,聲聲嘲笑道:“淑妃真是好本領。身為年青妃嬪,卻與靠近成年的大阿哥言行含混,不知避嫌。你是不是當真健忘了,究竟誰纔是你的男人?誰纔是你應當經心全意放在心上惦記之人?”
體係目睹蕭燕情感有些失控,竟然不顧任務成敗做出激憤乾隆的事情,乃至極有能夠會威脅到她的性命安危,體係固然有些不忍,卻仍然對她做出了電擊心臟的獎懲,以後卻又向蕭燕連連報歉,“求仆人千萬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庇護仆人纔不得已如許做的!我至心不是想要用心折磨或是傷害仆人的,請仆人必然要信賴我呀!嗚嗚嗚……”
乾隆見蕭燕仰著絕美的小臉兒怯生生的望著本身,清澈見底的大眼睛裡顯出幾分驚駭之意,不由得微微眯起雙眼,勾唇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