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嫻動容的解釋道:“當年,我竟然在皇貴妃娘娘懷有和碩和孝公主的時候,拿著一些補品與親手縫製的嬰兒穿的小衣前去看望懷有身孕的皇貴妃娘娘,現在看來,當時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胡塗至極!”

容惠有些驚奇景嫻竟會提及此事,畢竟當時這件事情鬨得沸沸揚揚、又極其慘烈,現在更是宮中的忌諱,無人敢隨便提及此事,便皺起眉頭,感喟道:“當年因為此事宮中鬨出了多大的事情!我至今想起來,都感覺心驚膽顫呢,如何能不記得呢!我記得那些被皇高低旨去旁觀許嬤嬤行刑過程的宮人們返來,無不麵如土色,吐得天昏地暗,接下來幾個月都見不得葷腥、吃不得紅肉!嘖嘖!那景象,委實過分慘烈了些。隻不過,你為何會俄然提起這件事情呢?”

景嫻提及皇貴妃蕭燕前幾日冰嬉的風韻,不由讚歎不已,敞亮的雙眼閃動著刺眼的光芒:“皇貴妃娘娘當真是身輕如燕、超脫如雲,走冰之時流利如行雲流水,蕭灑如山間輕風,令人看得心曠神怡!莫說皇上想要與皇貴妃娘娘一較高低,就連我看著都感覺眼饞不已,巴不得立時便換了衣裳上場去,也和皇貴妃娘娘好好的比試一場,那才叫痛快呢!”

景嫻並未提及當初太後勸她多多靠近皇貴妃娘娘,進而能夠從皇貴妃娘娘身上學些討皇上喜好的手腕,也未曾提及太後授意她帶著補品與親手縫製的嬰兒穿的小衣前去看望懷有身孕的皇貴妃娘娘,隻對容惠說道:

景嫻自從前次旁觀冰嬉演出時,得容惠出麵幫手化解了她和太後及雨承諾之間的是非今後,便與容惠日漸走得近了一些。

景嫻莞爾道:“正所謂日久見民氣。皇貴妃娘娘在宮中這些年,為人如何,現在世人也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就憑那份開闊胸懷、光亮磊落,就是當年皇後孃娘管理後宮之時,也是比不過的。”

乾隆如何揣摩都感覺永琮這個名字不大吉利, 加上討厭其生母富察皇後, 遂舍而不消。

皇九子與皇十子俱早夭,未曾取名。

蕭燕此番懷有身孕,倒不知如何開口與兩個日漸長大的兒子提及此事,倒是乾隆將永琪和永瑢喚到了養心殿,將蕭燕已經懷有身孕之事奉告二人,並對二人好一番叮嚀,叮囑二人要孝敬體貼,不成讓額娘為他們操心,要好學長進,為兩個弟弟做個好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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