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正暗自腹誹,卻又聽乾隆指著畫卷當中一個極其高難度的姿式,含混的向她敏感的耳朵裡吹著熱氣,低聲笑道:“朕看這個姿式非常不錯,偏巧你的身子又極其柔嫩,應當是能夠做到的。傻丫頭,還愣在這裡做甚麼?還不從速為朕寬衣,我們一起試一試這個姿式……”
乾隆不由暗自迷惑,為何本身當初會一葉障目,以為富察氏是個好的,如此暴虐狡猾、凶險善妒的女人如何配做大清的國母?想起富察凝秀在臨終前安排保舉給他的令朱紫魏茹兒,乾隆更是感覺非常討厭。
蕭燕方纔因為乾隆的承諾有些許打動,卻又見乾隆狹長敞亮的鳳眸當中逐步顯出含混的神采,降落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蕭燕耳邊緩緩響起:“朕今後會好好的照顧你,隻要你……好好的服侍朕……對朕好……”
蕭遠山對此卻毫不在乎,並未因為蕭燕的到來而竄改對於香蕪的態度,乃至明知本身的夫人蕭李氏常常苛待香蕪及其所生的庶女蕭燕,也一向對此事不聞不問,乃至於蕭李氏更加變本加厲、有恃無恐,經常以唾罵虐待香蕪母女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