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一杯酒,她端起杯就一飲而儘,然後被嗆得直咳。
如何說呢,就像是一顆成熟的水蜜桃。
這一幕被坐在他們前麵卡座裡的聶予桑看的清清楚楚。
“韓蜜斯,這但是純威士忌,內裡冇加任何果汁的,不曉得韓蜜斯的酒量如何?”
這是聶予桑第一次見韓以湄喝酒,感受她喝葡萄汁都會臉紅的人,今晚竟然喝了酒。
另有她的臉頰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比那些抹了甚麼腮紅的要都雅的多。
他當然也曉得韓以湄這麼做,都是為了給他看的,他不由嗤之以鼻。
一看韓以湄就是良家婦女,彆看剛纔說的利落,萬一到時候她懺悔了,那鐘子安算是錯失良機了,以是韓以湄把本身喝醉就更好了,到時候她想懺悔也跟醉貓似的。
厥後聶予桑去了一趟洗手間,等他返來的時候,韓以湄已經坐在他們卡座裡了。
韓以湄本身不感覺,她感覺本身的身材稀鬆,平常的,卻不曉得有多少男生對著他的背影都會流口水。
鐘子安占了便宜,手方纔放在腰肢上,悄悄的摸了摸,見韓以湄冇有半點反應,膽量又大了,竟然又向下摸去。
在這個酒醉燈迷的處所,她不扮裝卻完整不輸那些盛飾豔抹的女孩,她的眼睛不消抹那些五顏六色的眼影甚麼的,也還是琉璃生彩,傲視神飛。
鐘子安坐在一旁癡癡地看著她,口中還喃喃地讚歎道:“美人啊,真是美人。”
“我冇有酒量。”韓以湄也實話實說,她本來就冇有酒量。
他看到韓以湄喝酒跟喝水一樣,也看到了鐘子安在揩她的油。
之前翟雙白還開打趣說,韓以湄是天生的肉彈,恰好又長了一張清純的臉,這可讓多少男人都欲罷不能,在清純和性感之間幾次橫跳。
韓以湄挺瘦的,但是彆看她和翟雙白一眼看上去都挺瘦的,但是她的身材可比翟雙白有料,她屬於那種腰細,胸大,臀部也長得特彆飽滿的那種。
韓以湄應當是冇有扮裝,是這個會所內裡獨一冇有扮裝的女孩子。
而她喝酒的模樣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壓根就不會喝酒,卻假裝很能喝的模樣。
這個時候不曉得她喝了幾杯,眼神相稱的迷離,臉頰緋紅,紅豔豔的嘴唇鮮豔欲滴。
現在她醉的彷彿連腦袋都支楞不起來了,靠在沙發的椅背上半眯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就像是兩排小葵扇似的。
以是不管韓以湄做甚麼,聶予桑連眉毛都不動一下。
“是嗎?那韓蜜斯真是女中豪傑,這麼利落,還是你真的想把本身喝醉?”鐘子安笑嘻嘻地靠近她,見韓以湄的眼中已經出現了一些醉意,貳內心是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