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認她來的時候義無反顧,但是現在她躊躇了。
翟雙白冇有製止她,隻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電腦螢幕,大夫覺得她歡暢傻了,一時冇反應過來,又急著彌補:“聶太,恭喜你啊,你懷的是雙胞胎,兩個呢!”
明天來做完產檢,她是籌算跟大夫約做流產手術的時候。
當然差人不是用心跟她說這些的,可這幅畫麵始終繚繞在翟雙白的夢中好久好久,彷彿懷了宗考以後才漸漸地不做這些夢了。
即使爸媽仁慈,樸元刻薄,他們在天上也不會見怪她,但是翟雙白過不了本身這一關。
“是雙胎,雙胞胎啊,你們看這裡有兩個胎心呢,就是這個小斑點。”
韓以湄現在的興高采烈,彷彿明天早晨因為阿冬而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火是聶知熠放的嗎?
拿掉一個孩子和一次性拿掉兩個孩子,痛苦是翻倍的,糾結也是翻倍的。
但跟他有乾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