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雙眼直視著麵前神采有些癲狂的年青人,那藏在蓬頭垢麵下的明眸在現在也是暴露了幾分諷刺之意。
說到最後的時候,安洛山也是死死的盯著那一根釘子,這一年以來他的神魂每日每夜都被這根鎖魂釘死死的監禁在這麵牆壁之上。
一聽薑浩說了這話以後,安洛山倒是忍不住調侃的笑了笑,肩膀跟著笑聲忍不住輕微的顫了顫。
想到這裡以後,安洛山也是寂然的低下了頭,數年前阿誰意氣風發的大弟子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背上罵名和莫須有罪名的階下之囚。
在得知了對方的身份以後,薑浩也是麵色猜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明顯是在思慮對方說出來的話的可托度。
“看來克烈兄說的冇錯,隻要他冇有死,你必然會來救他。”
“你既然是淩霄無上宮的大弟子又如何能夠會被關押在此?並且。”
“我都已經成了現在這副鬼模樣了,又何必騙你了?”
看著薑浩臉上暴露的驚奇神采,安洛山臉上也是暴露了一抹豁然的笑容。
“是啊,這東西的確是出自於虛空生物之手,誰能想到在塔中塔滅亡監獄當中會瞥見和虛空生物有乾係的東西了。”
見此,薑浩也是暴露了迷惑的神情。
不過。
“答案不是已經昭然若揭了嗎?虛空生物和淩霄無上宮有染,以是我們巨大的宮主才氣夠拿到這一根足以將我的神魂全數囚禁在一起的鎖魂釘。”
很明顯那名弟子給他形成了不成消逝的傷害。
畢竟早在好久之前,他就種克烈的口中得知了淩霄無上宮和虛空生物有染的事情。
聽到對方叫出本身的名字以後,薑浩的臉上也是暴露了迷惑的神情,明顯是冇有想到在這監獄當中,竟然另有人能夠一眼將他認出來?
“你熟諳克烈?你…難不成你是克烈安插進淩霄無上宮的那一枚棋子?”
“不!他就是個叛徒!要不是他的話,我們這一次不會敗得那麼慘,更不會遭到千夫所指!”
要曉得現在的薑浩但是做了必然的假裝,即便是常日裡的老友,也不必然能夠將他認出。
“你熟諳我?”
“你但是叫薑浩?”
當初克烈跟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安洛山還不覺得然,畢竟在他們商定的時候內,薑浩一向都冇有呈現,當時安洛山便感覺是後者背信棄義,但是現在看來較著是他冤枉薑浩了。
一聽到對方這麼說了以後,薑浩想想也是,畢竟對方現在這副模樣看上去的確挺不幸的,完整冇需求再持續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