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說報警,夏清時稍稍放下些心,但還是心急如焚:“然後呢?”
“非父解除概率達到99.99%。”
還是夏曉棠最早沉不住氣,她忍無可忍道:“你來乾甚麼?來這裡看我們的笑話是不是?”
夏清時臉上冇甚麼神采:“不可,他不能再歸去受欺負。”
下一秒,她的身材便不受節製地跌落在沙發上,大腦很快也落空了神智。
夏曉棠聲音中的哽咽非常濃厚:“你憑甚麼瞞著我這麼多年?憑甚麼讓我對著彆人的爸爸叫二十多年的爸爸?憑甚麼攛掇我去和她爭寵?你知不曉得,我現在看本身,就像是個笑話!”
夏清時感覺好笑極了,她看向夏父,像是從未見過如許無恥的人,“欺負晏時的人,不一向是你嗎?”
夏父看著麵前木盒中的茶葉,笑了笑:“前次爸爸生日時,你送來的君山銀針,爸爸一向冇捨得喝。”
夏清時強行穩住不竭顫抖的身材,將那份檔案拿出來。
頓了幾秒,夏父持續說下去:“爸爸曉得本身對不起晏時……我現在隻想好好的賠償他,你讓我把他接回家裡來。”
當下她便一把將球胖胖抱起來,對著他肉嘟嘟的麵龐親了一口,然後一臉哀思道:“姐姐也很喜好你,可你還太小了……”
她將桌麵同底下六個抽屜一一翻過,一無所獲。
他抱緊了肖霄的大腿死也不放手,“霄霄姐姐!救救我和晏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