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江南東路也如許,我們兩浙路幸虧另有個唐帥司,那是個公道忘我,君子君子。江南淮南還不如兩浙路,三駕馬車,各往各的方向,下套拿絆子,都是全掛子本領。
要不是如許,不消甚麼漕司憲司的出麵,就是他們甚麼都不管,都啥事兒也冇有!
咱江南多富,倉甚麼實而知禮,江南有錢人最愛做善事,但是現在,不敢哪,照小的看吧,這場禍事,三分天災,七分天災。不對,江陰軍這事也是天災,非常滿是天災。”
“殺馮福海的人拿走了馮福海的首級,馮福海的屍身已經照海上端方,火化成灰,灑到了海裡,如果上報馮福海已死,隻怕無憑無據,拿走首級的人,也不曉得甚麼企圖。”崔連城看著秦王。
不過,謝餘城屁股和大腿的血肉恍惚總算冇白磨,趕在中午前,兩個侍衛押著他,趕到了揚州城外的驛站。
疼痛中又生出新的氣憤,他必然要好好寫一份彈折,他要讓他支出代價!他的腿,他的屁股啊!
“如何說呢,大事上我不懂,就說幾件小事,就說我們兩浙路吧,劉漕司管民政,剛在杭州城大宴來賓,請平江府杭州城富戶施粥施藥,隔天,謝憲司上門抓人了,哪家粥棚開出來的早,就抓哪家,說是有人舉告通逆匪馮氏。
崔連城悄悄籲了口氣,“邱將軍和我就是擔憂這個。要不,把馮福海的大兒子馮英拿了,送進都城?馮福海的死訊,讓他去說,真假就跟老邱跟我冇乾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