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古玉衍點頭如搗蒜，“恰是先祖讀過書的阿誰萬鬆書院，現在我們都在那邊讀書，你也來吧，我們一起！”
回到杭州城，陸儀和秦王一起進了明濤山莊二門，陸儀緊前半步，低聲問秦霸道：“李文山進萬鬆書院的事，明天我去和山長打個號召？”
古玉衍被李文山的理直氣壯噎的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萬鬆書院？”李文山一怔，“文正公讀過書的阿誰書院？”
“我竟然冇想起來萬鬆書院就在杭州城外！我真笨！如何忘了杭州有個萬鬆書院！我該去萬鬆書院，去甚麼府學啊！”李文山最敬慕的就是文正公，頓時兩眼放光手舞足蹈。
陸儀猛咳了幾聲，粉飾住笑聲，“咳，咳，阿誰，五郎憂國憂民……”
“這家憑欄院買賣極好，多數時候得提早三五天賦氣訂到處所，明天你之以是冇看到彆的客人，是因為我把憑欄院包下來了。”金拙言看著李文山，慢吞吞解釋道。
這些話的真假，他現在已經很思疑了，象阿夏說的那樣，永寧伯府現在吃的用的都是太婆的嫁奩，那大伯二伯繁華，他們家窮，莫非不是理所當然的事麼。
李文山一隻手按在後腦勺，總算是暴露了幾分難堪，“我見地少，讓大師笑話了，怪不得都說江南富庶清雅，連酒坊也能做成如許。”
“萬鬆書院好是好，就怕不輕易進。”陸儀在中間提示了一句，秦王卻緊接道：“不就是考考詩文策論甚麼的，彆人想考進不大輕易，五郎必然輕而易舉。”
秦王等人還要趕回杭州城，不敢多擔擱，冇多大會兒就出發往回返，李文山一向目送他們到看不見了，纔回身往回走。
“永寧伯府在都城伯府裡算是數得著的繁華，你父親是永寧伯季子，如何竟寬裕成如許？”金拙言過來，撚了撚李文山身上已經發白磨毛的長衫。
李文山這個土冒兒還曉得文正公在萬鬆書院讀過書，這讓古玉衍對李文山的印象大大好轉。
陸儀臉上看不出甚麼神采，古玉衍倒是一臉讚歎連連擊掌，“這是大口語！你是明白人！錢算甚麼東西！做人不愧於心才最要緊！”
“這個……”李文山一下下撫著本身的長衫，遊移了半晌，才昂首看了眼世人低聲道：“翁翁冇結婚之前，永寧伯府已經很窮了，冇多少家底，現在的繁華，都是因為太婆的嫁奩，我阿爹是庶出，當年到太原府時，已經把該從伯府分得的銀錢全數帶上了。太婆的嫁奩是大伯和二伯的，跟阿爹冇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