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實話。”李冬帶著幾責怪。
李冬奇特的看了他一眼,“阿夏能說甚麼?外任這事,阿夏能說甚麼?”
宮裡按例由江皇後主持,內裡,自江延世返來後,就從禮部鄭尚書手裡,移給了江延世。
“這句更愛聽。”阮十七咯一聲笑了,抬頭喝了杯中酒,表示李冬再給他滿上,“前兒江延世返來了,人冇到都城,事兒先到,他遞了一堆彈劾摺子,件件有所指,唉,我實在不想淌這趟混水,我們還是躲得遠遠兒的。”
嚴夫人拉著李文梅,長篇大論的嘉獎,苗太夫民氣裡湧起股奇特而又不敢信賴的感受,下認識的看向兒媳婦趙老夫人,趙老夫人正看向她,兩人目光一碰立即讓開。
李文梅放手隨趙老夫人套上鐲子,深曲膝稱謝。
“可不就是為了這幾件喪事兒,再如何忙,我想著,也獲得這兒聽聽經,沾沾太後的福分,恰好,我們搭個伴兒,八姐兒過來,這是我家八姐兒,我們二太太這一年多老是病著,精力不濟,我隻好把這孩子接到我身邊教誨,幸虧八姐兒懂事得很,又聰明,這一陣子,倒是虧的有她,纔算忙下來。”
苗太夫人神情微黯,低低歎了口氣,“夫人不嫌棄,可我,真不敢開口,我們家裡……”苗太夫人沉沉歎了口氣,
苗太夫人沉默半晌,迎著嚴夫人的目光,“夫人彆見怪,這事,我得好好想想,不是瞧不上……”
嚴夫人跟苗太夫人提及了家常,苗太夫人凝神聽著,非常專注。
“哎你如何說話呢!”李冬伸手拍了下阮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