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吧,”李夏拖著長音,“先是夫唱婦隨,背麵,必定是真投了緣了。”
李冬哪是個追著問話的人,聽阮夫人這麼說,雖說內心貓抓普通想曉得,也不好再問了。“你這麼一說,我這婚事,好象比你……”
李冬則和阮夫人一處說著閒話,兩小我越說越投機,歸去的路上,阮夫人乾脆請了李冬到她車上,說著話兒,好解路上的悶氣。
李冬聽阮夫人說到這件事,神情一僵,半晌才勉強笑道:“冇甚麼大事,疇昔了。”
李冬呆了半晌,看著阮夫人,猶躊躇豫的低聲道:“我還是感覺……感覺不大好。”
李冬臉頰微紅,“一點兒也不比姐姐強,我也病了,胸口痛,月事也遲遲不來,大夫說是……鬱結。”
阮夫人悄悄摟了摟她的肩膀,低低歎了口氣,這些事,她聽陸將軍說過,陸將軍的三言兩語,已經讓她很難過了,這會兒,李冬這一句句飽含著驚駭的話,聽的她的心都抽成一團了。
“是阮夫人。”霍老太太忙深曲膝見禮。
阮夫人倉猝緊前一步,扶住霍老太太,“老太太可不能見外了。”
“那件事就不說了,冇臉講。”阮夫人一邊笑一邊擺手,“你彆問我,不管如何也不能說。我現在能嫁給陸將軍,滿是托了十七叔的福,好歹得給他留個臉兒。”
“托你吉言。”阮夫人細心看著李冬,“我看你還好,前一陣子傳聞董家鬨的那場事,我一向擔憂你氣著了。”
李冬發笑。
李冬站起來應了,阮夫人眉毛微抬,看著霍老太太腳步輕巧非常的往山上走,忍不住讚歎,“你太外婆這個年紀,這身子骨還能如許輕巧結實,真是大福報,也是大聰明。”
頓了頓,阮夫人一邊笑一邊攤動手,“你彆問我陸將軍如何能跟十七叔如許的人成了朋友,我問過陸將軍,陸將軍比我還奇特呢,說:你十七叔如何了?如何不能跟他做朋友了?你說我能如何說?”
霍老太太從她背後探頭看出去,看了一會兒,笑眯眯道:“你說,那位夫人跟你姐姐,是真投了緣了,還是夫唱婦隨?”
“老太太有大聰明。”阮夫人看著滿眼戀慕看著霍老太太的李冬,“佛法上說固執放下,象你太外婆如許,就是放得下,能做到如許的,天底下哪有幾個?等我到了你太外婆這個年紀,能有你太外婆一成的豁達,我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