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湖中出大事了,他們都看到了,這會兒有告急軍務,太普通不過了。
“是你。”江皇後看到姚賢妃就站住了,微微眯眼,重新到腳將姚賢妃打量了一遍,“穿的這喜慶,如何,你懷了胎要生兒子了?還是要晉你做皇後,要不,你要當太後了?”
“你要乾甚麼?皇上呢?皇上死了?太子呢?”問到太子,江皇後聲音淒厲而尖狠。
江皇後的神采立即變了,“你這話甚麼意義?”
“牽幾匹馬給我。”陸儀收了腰牌,立即叮嚀道。
姚賢妃隻眯眼看著她。
小門的位置,是疇前江娘娘院子角門的位置,穿過園子,從前麵進到正殿。
江皇後用力甩開按著她的兩個婆子,雙手撐地,搖擺了幾下,站起來,昂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姚賢妃,“你這條蛆蟲,生而為蛆蟲,始終為蛆蟲!”
江皇後嗆的想咳卻咳不出來,一壺酒幾近倒光,看著江皇後都嚥下了,灌酒的婆子收了壺退下。
姚賢妃帶著十來個沉默而結實的中年婆子,落拓安閒的走著,看著兩邊的鮮花綠草,搖擺的樹枝。
看門婆子縮著頭,倉猝上前一把把開了鎖,推開了那扇極小的門。
一個小頭領急衝上前,細心檢察,公然是柏小將軍隨身的那塊腰牌,立即揮手錶示放行。
江皇後說著,抬頭哈哈大笑起來。
漸漸啜完一杯茶,姚賢妃的目光從滴漏上移開,將杯子遞給女婢,站起來,悄悄拂了拂袖服,接過帕子捏在手裡,往左邊後看了一眼,笑道:“訥言,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