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緊貼在五皇子耳邊，幾句話說的真就是放他口，隻能入五皇子的耳。
“那？”五皇子臉都青了。
“四哥，我一向想找你說說話，可我不敢，我也感覺……我不曉得這些事，我就是感覺驚駭，怕極了。”五皇子身子微抖，“四哥，你說，我們該如何辦？”
“你隻能聽王爺的話，冇有體例了。代理吏部要真是皇上的意義，”四皇子的話頓住，目光哀痛的看著五皇子，“另有你，真如果皇上的意義……”四皇子抖著嘴唇，說不下去了。
他進宮見誰呢？冇有想見他的人，也冇有他想見的人。
“我們從小不就曉得麼，三哥說過一回，你還記得嗎？三哥說，我們倆不幸，是因為我們冇娘，冇有母族，說從大哥到小六，都是隻要孃的孩子，可我們倆冇有娘，冇有母族。”
說到瞎了眼三個字，四皇子聲音落的極低，下認識的掃了眼四周。
五皇子一個怔神，“哪個太後？金太後？”
“還說，娘娘暴虐，罵了好多，說是皇上是早死的阿誰金貴妃生的，被太後抱了去，還說金貴妃是被太後活活打死的，死的慘極了，皇上必定曉得了。”
他怕得很，從小到大，他跟四哥最能說得來，他們兩個，一樣的處境，一樣的長大，這會兒，憑著直覺，他感覺他和四哥，比小時候，比疇前，比任何時候都類似，他和他，麵對著一樣的景況。
五皇子府長史朱銓跟在五皇子身邊，看著他瞄向四皇子的那幾眼，看著他臉上模糊的驚懼和遊移，靠近一步，低低道：“五爺要和四爺說幾句話嗎？”
“皇上也想讓我們死麼？”五皇子看著四皇子，聲音極輕，“不是，皇上不是想讓我們死，而是，我們死了還是活著，他底子不在乎，從小就如許，現在還是如許。”
“蘇娘娘象是瘋了。”四皇子聲音壓的很低。
四皇子聲音極低。
“我領著皇莊的差使，一個月，總得給太子請兩回安，皇莊的帳，好些事。”四皇子的話有些亂，他一個月總要進個兩三趟宮，可每回進宮，對他來講，都象走一趟鬼門關普通，他真但願能夠再也不消進宮。
出殯當天，二皇子妃侯氏服毒他殺。侯氏是躺進棺材以後服的毒，統統都替本身籌辦好了。
“我不曉得。”四皇子聲音極低，“如果我們能熬到太子即位，或許就能活下去……”
“你也是，四哥，你冇事吧？”五皇子擦掉眼淚，細心打量著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