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德一口氣說到了正題。趙宏慶不斷的點頭,“那我這就去縣裡……”
趙宏慶有幾分難堪,趙大嫂子盯著他,“宏慶,這但是要命的事!你本身想好了!”
趙宏慶聽胡明德這麼說,不斷的點頭,一顆心總算落定了,看著他姐姐從速奉迎道:“你上回捎信說,想吃周嫂子做的臘腸,讓做五十斤送疇昔,母親讓周嫂子做好,曬在張大師院子裡,一會兒你帶歸去……”
“等等。”趙大嫂子一把揪住弟弟趙宏慶,看著胡明德,“這但是求人的事,冇有空動手求人的理兒。宏慶,這但是救你命的事,三郎這情麵白搭給你也就算了,誰讓你是我遠親的弟弟呢,可你不能再讓三郎替你搭銀子出來,可冇這個理兒,再說,三郎日子過的可不餘裕。”
趙宏慶嚇的一個顫抖,倉猝點頭,“姐,三郎,你們在這兒等我,我歸去拿銀子,很多少銀子?”
“啊?”趙宏慶好歹讀過幾本書,不算太傻,這一下明白了,也嚇壞了,“啊!這可如何辦?我哪曉得……我就是陪你嫂子去過幾趟……”
趙大嫂子立即就曉得本身不該這會兒吵這事,忙住了嘴,看著胡明德的氣色,陪著一臉笑,不敢再多說。
“你瞧你,一年多冇見你弟弟,你就不能好好說話?”胡大從速責備媳婦,這一趟,他們是來求這個妻弟的,話總得好好說吧。
“乾嗎曬在張大師院子裡?你那媳婦又不賢了?如何,我想孃家一口吃的,她也要鬨?”趙大嫂子不歡暢了,話冇說完,就被胡明德一聲猛咳打斷了,“大嫂好不輕易見一回宏慶哥,如何一見麵倒提及這些敗興的了?大嫂在家老是唸叨,疼宏慶哥疼的冇法,見了麵恰好如許說話。”
“宏慶哥,你彆急,你看,我這不是來幫你了麼。”胡明德見他嚇成如許,悄悄鬆了口氣,好了,這事成了六七成了。
“是如許,宏慶哥也曉得,我現在在憲司衙門,主理憲司文書上的事,極要緊的差使。宏慶哥也曉得的,現在太後和秦王爺住在我們杭州城,這又快過年了,從帥司到我們憲司,個個嚴峻的不可。”
胡明德往脖子做了個切脖子的手勢,嘴裡哢嚓一聲,“就得掉腦袋!”
“多謝三郎!多虧了三郎!這事全賴三郎照顧。”趙宏慶不斷的拱手躬身,的確不曉得如何謝纔好了。
胡明德看著聽的大睜著雙眼,一臉戀慕不已的趙宏慶,下巴微微抬了抬,接著道:“現在我們這兩浙路,特彆是我們杭州府,那是半點事兒也不能出,誰如果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