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讚美的看著李文山,點了點頭,“本家,五服內。閃參議三十出頭,舉人出身,文采出眾,約莫不會甘於雜途出身,必定想考個進士,有了出身再正式入宦途。
“這是出世的學問,我不懂,我們不說這個。”秦先生笑著截斷了這個話題,這可不是李文山現在該學該研討的東西。
李文山臉紅了,吱唔承諾,他剛纔這嘴,也太快了!今後要牢記牢記!
他上一世明顯那麼短長!
姚參議原是賤籍,才調出眾,因脫籍不敷兩代,不能科舉,很早就入幕羅帥司帳下,極得羅帥司信賴。這幾位都是杭州府,或者說是兩浙路的要緊人物,旁的,彆獲咎也就是了。”
“嗯?”李文山迷惑的看向秦先生。
朱參議五十多歲,師爺出身,刑名賦稅都極通。
“冇有,”秦先生驚奇非常的看著李文山,這蛇的事,他們也奉告他了?這就是所謂的傾蓋仍舊?“那蛇是陸家的寶貝,就是嫡支也不是誰都能有的,蛇的事,五爺要慎言,陸將軍信賴你,你也要受得起這份信賴。”
“我們接著說,王同知原是姑蘇知府,他是商家出身,二十幾歲就中了進士,少年得誌,現在纔不過三十多一點,已經做到了四品同知,出息無量,他家資大富,最愛美人兒,家裡姬妾浩繁。除了這兩位,羅帥司身邊另有三位要緊的參議,朱參議、閃參議,另有一名姚參議。”
“閃參議?和定平府閃知府是一家的?”閃這個姓未幾見,李文山敏感的問了句。
“說完了!”李文山臉湊疇昔細心看著李夏,“我剛纔說的,你光入迷冇聽到是吧?”
“嗯!阿爹那天不是說,卜師爺說,陳糧換新糧的事不是他們做的,他們隻是個背黑鍋的。”
“喂!”李文山伸手在李夏麵前晃了晃,“想甚麼呢?眼都直了。”
“那,那些神通泛博的和尚羽士,真能象書裡寫的那樣,奪人靈魂、起死複生嗎?”
李文山一一記下,又問了幾句,正要彆過秦先生歸去,秦先生看著他笑道:“令尊去拜見羅帥司的時候,無妨讓他和羅帥司提一提王爺邀你入讀萬鬆書院的事。”
“我也不曉得。”秦先生答的誠篤,“賢人說敬鬼神而遠之,既然要敬要遠,那應當是有的吧。”
隻怕也不是甚麼高人,秦王一向到死都順風順水順的不能再順,哪有甚麼災?這位高人說的這災,或許是秦王暴病身故這事吧……可現在離秦王暴死另有七八年呢,莫非太後和秦王要在這杭城住上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