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集會的地痞頭子當即哭爹喊娘,屎尿俱下。甚麼凶惡冒死,恐懼暴虐,忠肝義膽,抵不過隨便的一句話。
聽到周青峰號召,老闆挺了挺腰,忐忑的答道:“朋友都就叫我‘阿祖’。”
“我想名譽最大的應當不在這裡,但最心狠手辣的應當在這裡。”周青峰持續問道:“給我指出三個最短長的狠角色來。”
周青峰安坐不動,兩百萬港幣現金很快就被提了出來。這點錢底子不算啥,也就四個大箱子罷了。
心驚肉跳。
“快點,要麼你死,要麼這些殘餘中再死一個。”周青峰冰臉說道。
半分鐘內冇聽到任何答覆,周青峰扭頭看向站在包房中間的茶館老闆,“這位老伯如何稱呼?”
話音才起,周青峰就如同擯除蒼蠅般揮手,巴掌輕飄飄的一帶而過。瞪眼標地痞頭子就如同被抽取骨頭般有力倒下,腦袋撲通砸在包房的地毯上,呼吸停止。
殺人於無形,這是甚麼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