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腿微微的分開,在他的腳下散落著根基厚厚的冊本。
夏末朝著椅子走得近了,更近了。她這時候才發明,在椅子上坐著一小我,精確來講,這並不是一小我,而是一具乾屍。乾癟的棕色的皮包裹著他的骨骼,看起來比骷髏還要丟臉幾分,他的右手捏著本身的脖子,左手則緊緊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而麵孔上的神采非常的驚悚,能夠猜想得出,在他臨死的時候必然經曆了很不平常的事情。
還算運氣不錯,一整塊魚皮都被剝了下來,隻是魚尾和魚頭的處所略微有些破壞,不過,如果用來做衣服的話,這兩塊一頭一尾的小小破壞應當不會有甚麼乾係,以是夏末也就不在乎。獲得了魚皮以後,夏末翻開了火石,細細的察看了一下,這才發明,這魚皮上並不是冇有鱗片,而是因為鱗片極其的藐小,擺列得又很緊密,以是她覺得冇有魚鱗,實在如許的擺列才讓柔白坎魚愈發的刀槍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