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出去的銀子哪有再要返來的事理?更何況偷奏章這件事,你做都已經做了,還想狡賴不成?”鄭文同嘴角浮起了一抹凶險的笑容。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候,鄭文同就返來了。
“不不,其他事情小的實在做不來啊。鄭大人,你就放過我吧,大不了銀子我不要了,你把奏章給我,讓我還歸去吧。”
“要拿奏章歸去也能夠,你還得幫我一個忙。”
“這不過是一種能夠讓人昏睡的迷藥,你把它放入裴大人的茶水中便能夠了。”鄭文同柔聲利用著小廝。
“當然,要我說幾百遍你纔信啊?你到底想不想奏摺歸去?”鄭文同皺起了眉頭,語氣中也帶出了些許的煩躁之意。
鄭文同心中有些不耐煩,但是為了能騙小廝承諾他的要求,他還是耐著性子持續半真半假地說道:
小廝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這奏章他的確是看了,但是因為他認的字未幾,實在並冇有看明白這內裡的內容,他隻曉得這內裡確切有提到鄭大人。
“現在給你?你如果臨陣懺悔如何辦?”鄭文同搖點頭:“等你事成以後,我再連同那一百兩銀票一起給你。快去吧,今晚就找個機遇把藥放到裴大人的茶水裡,我就這兒等你好動靜。”
“鄭大人你這是乾甚麼?不是說好隻看一眼就還歸去的嗎?”小廝見他把奏章撕了,一下子就急了眼。
“還不是為了這道奏章?剛纔你也看過奏章內容了,裴大人這是要參我一本啊。你拿歸去以後,裴大人必定是要遞交上去的。如果他能昏睡幾日,我就能爭奪一些時候上京找盛家乞助。”
“鄭大人,你這是在威脅我?”小廝一臉驚詫,這才反應過來本身是上了賊船了。
誰知鄭文同俄然虛晃一下,明顯並冇有籌算把手裡的奏章交給小廝。
鄭文同翻開一看,頓時嚇出了一聲盜汗。
這奏章絕對不能留,這老匹夫也絕對不能留!
鄭文同整整在巷子裡等了一整天,鄰近傍晚的時候。這小廝果然把奏章偷了出來。
這是想要他的命啊!
鄭文同聞言,臉上俄然暴露了一抹凶惡的神采,但是這抹凶惡之色隻是轉眼即逝,他立即又規複了笑嘻嘻的模樣,說道:
“鄭大人公然短長啊。”小廝一邊誇著,一邊伸手想要拿過奏章。
鄭文同笑了笑,翻開手中新的奏章讓小廝看。
小廝看了看手中的藥包,又望瞭望鄭文同,現在真是騎虎難下,隻好承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