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成惜。三蜜斯但是說了,隻要我們幫三蜜斯辦成這件事,就把咱娘倆要到鎮國公府服侍,再讓我開了臉服侍三姑爺。到時候,隻要我肚子爭氣一點,生下個兒子,大好的日子就等著咱娘倆了!”
明顯一句峻厲的話都冇說,臉上的神情也那麼隨便淡然,眼神安靜無波,卻彷彿藏著千萬把鋒利的刀劍,隨時都能把人戳十七八個血洞一樣。
“娘,您可就我一個女兒!按著大蜜斯現在對我們母女的態度,您莫非還覺得她會好好貢獻您不成?今後給您養老送終的是我。本來我給三少爺當通房,是最好的前程了,誰曉得林姨娘冇能扶正,莊敏長公主倒是成了新的侯夫人,三少爺今後必定是冇甚麼出息了,一個庶子,今後頂多就是一份家業打收回去完事的。就三少爺這立不起來的性子,今後必定也冇甚麼出息。女兒纔不肯意跟著他刻苦!娘,您也不想女兒跟著他刻苦不是?”
婢女見狀大喜,忙不迭地開口,“雲公子內心天然是有蜜斯的。不然如何會讓奴婢給蜜斯送信,約您三今後仙鶴樓一聚呢!”
之前她如何就冇重視到這些呢!
菊香一皺眉,不解的開口,“另有一個大仇敵?誰?”
容凰不由感覺好笑,也不曉得是不是占了這原主的身子,還擔當了她的一點多愁善感,另有她跟棉花糖似的心,她一貫如鋼鐵般堅固冰冷的心倒好真的逐步扭捏起來,也不曉得是不是她傻了。
“這會不會不太好?”容凰微微蹙著眉,貝齒輕咬著下唇,一臉忐忑道。
“用不著你的感激,前次該說的我都跟你說過了。我也隻是猜的,我見到的慶王內心裝的都是江山,你家的那副家傳的甚麼刺繡圖就算再貴重,怕是也上不了他的心,何況,我也感覺奇特,阿誰甚麼官員應當不是傻子吧,為主子做事,明著搶彆人家的傳家之寶,還大言不慚地留下主子的名諱。要麼是太傻要麼是太蠢,到底是哪樣,當時的景象我冇見到,不好評斷。”
月上樹梢,烏黑的夜,偶爾有幾顆敞亮的星鬥閃動。
容凰一點都不焦急,後背倚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說不出的慵懶,道不儘的風情。
隻留下金桔,看著這滿室的空蕩,久久不能回神。
容凰挑眉,這在江湖混的,手腕就是潔淨利落,本身列的這些藥材,有很多都是藥房買不到的,菊香倒是全都弄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