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緩緩夏風吹拂,木槿花的香味滿盈在天井中,進入六月後,木槿花開得越來越素淨,花香亦越來越濃烈……
當某間牢房的牢門被人從內裡翻開時,白慕筱衝動地從地上的草蓆上站了起來。
小蕭煜一麵站起家來,一麵再次問道:“那咪咪的眼睛甚麼色彩?”
他進了蕭奕的外書房後,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蒲伏請罪……
如果金孫真的有個萬一,這逆女就是萬死不敷以贖其罪!
曲葭月腳下的步子一頓,腔調生硬地說道:“當然是。小弟弟你如何會這麼問?”
回到碧霄堂後,蕭奕先哄了妻兒去歇息,緊接著就讓人去查清楚到底是那裡出了岔子,為甚麼曲葭月會曉得他們本日去了莊子!
躲在樹冠中的蕭影輕巧地從樹上跳了下來,看著那猶在泛動的湖麵和那不竭下沉的青色身形,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弧度,似笑非笑。這個曲葭月還真是蠢得能夠,世孫金尊玉貴,身邊如何能夠冇跟著人!
曲葭月的嘴巴動了動,她想說話,卻說不出話來,腦筋一片渾沌,身子更像是不再屬於她本身,緩緩地向後倒去……
曲葭月出逃的事,平陽侯當然也曉得,卻不敢說,隻派人暗中尋覓女兒的下落,他想過女兒或許會去王都找她母親和兄長,想過她或許會去投奔她母舅……卻千萬冇想到女兒竟然會回了駱越城,還顯些變成大禍。
“撲通!”
不過,這件事還未完,三今後,碧霄堂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平陽侯風塵仆仆地又回到了駱越城,特地來向蕭奕請罪。
小蕭煜歪了歪腦袋,看著對方問:“伯母,這是你的貓兒?”
跟在小蕭煜身後的蕭影也是大步上前,把剛纔曲葭月企圖刺殺世孫的事一一稟告了一番,引得世人倒吸一口氣,麵色各彆。
蕭容萱悔怨了,驚駭了,但是已經晚了。不管她如何嚎啕大哭,如何苦苦要求,鎮南王都不為所動。
南宮玥微微一笑,反過來安撫原玉怡,“怡姐姐,煜哥兒冇事的。”有暗衛在,仰仗曲葭月一人,底子傷不了小傢夥分毫。
“綠色的。”曲葭月毫不遊移地答道,內心嘲笑,這隻貓是她放的,她當然曉得。
伯母?!曲葭月笑容一僵,差點冇翻臉。
她烏黑的頭髮編成了一條長長的麻花辮,臉上因為久不見陽光而有些慘白,身子肥胖了很多,乃至身上的衣裙空蕩蕩的。
彆的幾個小孩也搖了點頭。
“喵喵,彆怕,我幫你找你娘好不好?”小蕭煜摸索地摸了摸小貓的後頸和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