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完了!

如果之前,韓淩樊早已讓步,但這一次,他剛強已見,最後乾脆一言不發地甩手而去。

韓淩賦壓抑著心頭的高興,隻要挑得幾個學子血濺當場,那明日就算韓淩樊不開早朝,群臣也會衝到他的寢宮前……

韓淩賦心潮彭湃,看著如同海潮普通的學子們,他的嘴角在鬢髮的遮擋下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對著人群中的或人使了一個手勢。

小勵子下認識退了一步,麵色丟臉極了。

“皇上,如此怕是會讓你的名聲有損?”詠陽淡淡地提示著,眸中的鋒芒倒是更盛,讓人不敢直視。

直到早朝的時候鄰近,眾臣都不敢再逗留,紛繁進了宮,如常般堆積在金鑾殿上,隻是,本日殿內的氛圍有些詭異,一種透著詭異的安好,百官心機各彆。

韓淩樊俯視眾臣,麵無神采地說道:“三皇兄在外漫衍謊言,辱皇家清名,企圖擺盪江山,朕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宮門前的空位上,早已經堆積了數十名朝臣,世人都圍在一間七尺來寬的牢房四周,從木柵欄的裂縫能夠清楚地看到一個隻著了一身紅色中衣、烏髮披垂的青年正盤腿坐在此中,他俊美絕倫的臉龐上透著一抹不屑與高慢。

朝堂上起了一片喧嘩,文武百官此起彼伏地擁戴著。

“……”

韓淩樊擰眉思考了半晌,終究嘴角變得剛毅起來,重重點頭道:“姑祖母,朕想好了!”

但是,新帝這一次不測的果斷,隻說了“朕意已決”,就退朝了。

半晌後,詠陽神采凝重地看著韓淩樊問道。

“砰!”

韓淩賦鎮靜得瞳孔擴大,眸子熠熠生輝。

一旁的小內侍看了一眼韓淩樊的神采,正要還是例說“有本啟奏”,就見李恒已經大步出列,恭敬地作揖道:“皇上,臣剛纔見三爺被囚於宮門前,雖不知何故,但依臣之見,就算三爺犯下甚麼錯事,皇上命令三司會審便是……”

那些樸重的大臣內心也對新君絕望極了,愈來愈多的學子跪在了宮門前,陣容浩大。

但是,這實在不像是今上常日裡為人處世的氣勢啊!

跟著詠陽波瀾不驚的話語,韓淩樊瞳孔一縮,臉上掩不住驚色,南宮昕和蔣明清亦是驚奇空中麵相覷。

這……這未免也太打動了吧!

韓淩樊目光安靜地在李恒和穀默之間掃視了一下,這是他早就會預感到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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