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賦的神采間一片冰冷,如萬年寒霜般。
“踏踏踏……”
但是那官員卻冇有持續往前,反而在原地轉頭看著韓淩賦的背影,神采有些古怪。
“傅將軍請進。”隻穿戴一件紅色中衣的胖老闆倉猝把傅雲鶴迎進了屋子裡,彌勒佛普通的圓臉上笑嗬嗬的,看著非常親熱。
昏黃的燭火在氛圍中“滋滋”地騰躍著,一炷香後,傅雲鶴方纔從酒樓的後門原路拜彆,鳳吟酒樓又溫馨了下來,彷彿統統如常。
他胯下的白馬緩慢地左轉,來到了郡王府地點的街道。
一盞茶後,等韓淩賦來到宮門時,就見一個在宮門外探頭探腦的青衣小廝迫不及待地迎了上來,看來滿頭大汗,焦心腸說道:“王爺!小的見過王爺……還請王爺從速回府!”這郡王府的小廝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韓淩賦心中的憤怒越來越濃,高高地揮起馬鞭,又是“啪”的一聲揮下……
韓淩賦的神采刹時變了,既驚且怒,俊美的臉龐上幾近冇了赤色,下認識地脫口而喝斥道:“胡說八道!”
也就說,今晚的那兩個刺客是恭郡王派來行刺南宮昕的!
不曉得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所經之處,那些街道兩邊的百姓彷彿一個個都在對他指指導點,交頭接耳,報以詭異的目光。
夜更寒,也更濃了,這一夜,直到半夜的鑼鼓聲響起,書房中的燭火方纔燃燒……
南宮昕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兩個死士要拿下他一條命本來輕而易舉,冇想到竟然失利了,還搭上了一個死士!
當小內侍高喊了一聲“有本啟奏、無事退朝”後,就有禦史立即站了出來,再提涇州民亂一事,斥其泉源乃是贓官為禍,向韓淩樊提出要治吏查貪,正朝綱!
屋子裡的其他三人一下子齊刷刷地都看向了傅雲鶴。
傅雲鶴摸著下巴,似是自語地說道:“本將軍從南疆解纜前,世子爺與本將軍說了,隻要大裕老誠懇實的,就不必去管他們想乾甚麼,但如果有人不長眼敢把手伸到南宮二公子身上,那我們鎮南王府可不是任人欺負的受氣包,讓本將軍固然放膽罷休去做,不必對仇敵客氣……”
傅雲雁雙目一瞠,小臉上寫滿了怒意,差點就想衝去恭郡王府找韓淩賦算賬。
遠遠地,一其中等身量的官員朝這邊大步走來,恭敬地對著韓淩賦作揖施禮:“拜見王爺。”